突然看见百寿老人转过头，看向自己，问：“小友，你觉得呢？”

赵宇惊诧，用手指着自己，问：“前辈您是在问我？”

“是的，小友。”

“当不得前辈这么称呼，晚辈修为浅薄，也没活多少年，还不知道哪个好哪个坏。”

“你确实年轻。”百寿老人听见赵宇的回答，笑了起来，说：“我换个问法，二十三年蹉跎好，还是数月绚烂好呢？”

赵宇听见百寿老人的问话，心中一惊，但随即平复，百寿老人毕竟是法则修士，如此并不奇怪。

“呵呵，不要害怕，我专研生命一道，很容易看出你过去的生命轨迹。你的生命轨迹并不长，但却在短短数月之间突变。从原本的平静变成了波涛汹涌。所以我会问你这个问题。他们与你相反，他们本来有绚烂的机会，但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将自己的绚烂平铺成了岁月。”

“我明白了，前辈。我的答案是不后悔。”

“不后悔吗？好了，蟠桃大会要开始了，带着他们两人去吧。”百寿老人一挥拐杖，淹没阿三阿四两人的绿光化为一团球，越来越小，也变得越来越透明。

透过球的外壳，赵宇看见阿四的藤蔓缠绕着阿三，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毛。

幸好他们现在还是植物的形态，要不恐怕过不了审了。

赵宇接过球，向百寿老人鞠躬。

百寿老人摆了摆手，赵宇感觉脚下一晃，自己再次出现在了此前的那间偏殿之中。

前面还没有兑换的修士已经不多了，赵宇找了一个角落窝着，等待阿三阿四他们苏醒，以及蟠桃大会的开始。

在赵宇消失之中，百寿老人的意识又回到了坐席上，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的他竟然有些愣神。

“为何我在他的绚烂之中看见了自己的终结？只是不后悔吗？”百寿老人嘀咕着，没有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赵宇在偏殿之中，有些好奇地玩弄着手中的绿球，感受着上面的生命之力。

并没有单纯定义生命的灵力，木灵力虽然很接近，但却不完全是。

赵宇在这绿球上感受到了与自己核心循环相似的多种灵力混合的味道，只是这种感觉十分的浅。

这其中有赵宇可以学习的部分，核心循环的建立最基础的法则除了空间和时间，便是生与死两种相生相克的力量。

凋零力量代表着死亡，而灵力则代表着生命。

如果可以，赵宇真的很想拜在百寿老人的门下学习，可惜他大概并不打算收自己为徒，否则刚才就该开口了。

这运气，看来也不是一直很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