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顾枝栖一边说着，一边往旁边挪了一下，对着两人道，“进来是吧。”

待两人进门后，顾枝栖关上了门，而后，与两人一起进了客厅。

“坐吧。”顾枝栖说着，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而后，看着钟篱问道，“钟篱教授找我有事？”

钟篱点了点头，点完头后，却没有立马开口，而是捧着茶杯坐了好一会儿，好几秒后，才对着顾枝栖道了一句，“抱歉。”

顾枝栖：？

“怎么忽然向我道歉？”

钟篱一脸凝重道：“我都想起来了，当年，与你和舒安一起研究的那个实验，虽然因为你终止了，但后来我自己偷偷继续研究过，结果，我真的制作出了换魂仪。”

“Angel中的那个智天使，是我以前的助理。”

“他偷看了我的实验日记，知道我研究出换魂仪后，便将我抓去了Angel的大本营，强行抽取了我的记忆。”

“若不是我执意继续研究，他们也不会制造出换魂仪，还害了那么多人。”

钟篱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眸底染上几分沉痛。

听完钟篱的话，顾枝栖摇了摇头，“你无需道歉，此事本就不是你的错。”

钟篱：“可是……”

顾枝栖：“心怀不轨的是他们，你又何需自责？就算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别人，强迫别人研究实验。”

之前，唐舒安不就被人抓过。

钟篱听完后，再次沉默了，心中依旧愧疚。

若是，当年没有将实验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