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师：？

“有个问题。”顾枝栖说着，微微侧眸，看着莫老师。

“你说。”

“莫老师先前说过的话还算话吗？”

莫老师：？

什么话？

他说了那么多话，他哪儿知道她指的哪一句。

看出莫老师的疑惑，顾枝栖道：“先前，你说，要是我能考全科满分，就不问原因，直接给我批假。”

莫老师：？？？

他说过这话。

不是，怎么忽然说起来这事儿。

“请假。”顾枝栖说着，直接将请假条从兜里摸出来递给莫老师。

这一次，莫老师学聪明了,看了一眼时间。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二十多天？

莫老师：“不是，你请这么多天假干嘛？”

顾枝栖：“不是说，不问原因吗？”

莫老师：“……但是，总得给了理由，给学校交差吧。”

顾枝栖听了，默了默，然后道：“我乡下那……”

“你乡下那爸上个月就死了。”还没等顾枝栖说话，莫老师便打断了她的话，说完，又加了一句，“你乡下那妈也死了。”

“不是他俩，是我乡下那弟弟，叫顾承安，他……”

莫老师：？

“你弟他……也死了？”

顾枝栖：“……没死。”

莫老师听了，轻咳一声，“没死就好，我就说，这一家子总共不能……”话说到一半，莫老师看着顾枝栖问道：“所以，你请假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