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停下脚步，侧头看着苏蕴聆问：“不明显吗？”

苏蕴聆笑着摇头，“没有，只是求证一下。”说完，又问了一句，“你画的？”

顾枝栖默了默，半晌才小声地道了一句，“是吧。”

听着她不情不愿的回答，苏蕴聆轻笑了一声，抬手在顾枝栖发顶轻轻揉了揉，“还挺多才多艺。”

何止是多才多艺。

这小孩儿，都快逆天了。

苏蕴聆学过几年画，自然能看出小孩儿功底十分深厚。

前几年，跟着老师学画的时候，老师常夸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但若是放到这小孩儿面前，他这个天才好像不算什么。

顾枝栖没说话，只是默默往前走。

苏蕴聆侧眸，看着顾枝栖问：“画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顾枝栖点头。

苏蕴聆眸底染着深色，问：“怎么忽然想起画这个的？”

顾枝栖闻言，神色微微闪了闪，“就，忽然来了灵感。”

苏蕴聆听了，默了默，几秒后才轻声喃喃道：“这样啊。”

这回答，貌似不是他想要的，不过，他倒也不期望这小孩说出什么他想要的答案。

顾枝栖微微垂眸，继续默默地往前走着。

他没告诉苏蕴聆的是，那幅画原本不是给他画的。

昨晚，从唐亦琛那儿得知今天是云漪和苏蕴聆的生日后，顾枝栖就连夜画了好几幅画。

本来她是只想给云漪和苏蕴聆分别画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