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紫萱出马(2 / 2)

飞跃悬崖 大头荃 22502 字 12个月前

“…也就是说,整个项目关键点,现在是想也想不到居然就集中在何可莹一个人身上了是吧?”我打断了她并且给出了我的分析。

我确实也想不到,我们这个项目,一路磕磕碰碰到现在不容易,很多时候到了某个节点上确实也是某个人就决定了项目进程的快慢甚至是否能上了一个新的阶梯,可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是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相互利用着,但至少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手去冲冲冲!该请吃饭的陪着笑脸请吃饭,该请流汗的就咬着牙根齐流汗。可是今天现在到了这关键节点,起决定性的人是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龙凤哥的岳父母失散多年的女儿龙凤哥的大姨子!这绝不可能想刚才我所梳理的那些人一样的方法去对付,这何可莹,如果真不是他龙凤哥的大姨子,那么这样相似度几乎1%的“撞脸怪”,绝对是我们这个时候的“救星”,救星?是不是呢?

“嗯,是的!就是她!如果她是韦薇,当然好!但是如果她不是,也许是更加好的利好!”紫萱说。

“等等!你说什么?她、她不是韦薇才更好?!你的思路太清奇了,我怎么理解不了呢?更何况,她还是我们项目到了这个时候的关键人物。不是才好?真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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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一半问她一半在自问自己。

“林凡!你先让张小飞下山来!”紫萱看着一知半解的我。

我才反应过来,再打过去给张小飞:“你赶紧下来啊!关于何可莹的事!何可莹的事,就是项目未来的事!你还不下来?再不下来的话,我们紫萱可是要将你放到火上烤的哦!”

不得不说,在我们公司里,我是创始人,但是很多时候,搭档和同事们对我都没有所谓的对老板架子的敬畏之心,而紫萱只要一说什么事情,大家都马上照做。我这么一堆张小飞说了紫萱的态度,这厮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在电话里都听得出来他那种对紫萱的“恐惧”:“嘿嘿,好!我、我十五分钟内到!对了,到哪里去啊?”

我说:“酒店大堂!哦,大堂后面靠山崖的小会议室!现在开始倒数了啊!14分59秒…”我放下电话对紫萱说“,老佛爷,这下可以了吧?嘿嘿,老佛爷今天皮肤又白了不少啊!嗯,哪个牌子的护肤水比较好,介绍一下,我想买给我老婆试试。”

“哎呀,林凡,你耍贫嘴的水平啊,在公司里不如龙凤哥,不如张小飞,不如小强。”紫萱说,“怎么,不信?”

我低下头:“靠,还不如小强啊?”

紫萱说:“喏,送给你了,这瓶护肤水,

我买了两瓶,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地,好像电影里的导演,就不符合逻辑的安排我带了两瓶,我开了一瓶,这一瓶没开的,送给嫂子!”

我当然却之不恭了:“谢谢啊!”

看着时间掐点儿,14分12秒的时候,张小飞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大堂:“林、林凡!我在这儿呢!我说我没迟到是吧?”

我看看时间:“你坐滑道下来更快啊!非要等天梯!”

张小飞说:“滑道?我怕我控制不住寄己,灰出去哦!你见过三百斤的灰人没有?”

紫萱说:“来吧!商量一下细节!关于何可莹的。”

“关于何可莹的?”张小飞问。

“是啊,就是她的。她准备过来认亲,--按照萧坚转述过来她的意思。”紫萱说,“看来昨天你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你也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啊!你这个政委表现不错嘛!”

张小飞楞了一下,然后哦啊了两声,便大言不惭的认下了这份丰功伟绩:“那是!那是!”然后看看大堂周围,前台的两位美女又打望了过来并且冲张小飞莞尔一笑,张小飞点点头,“嗨,那算什么呢?赶紧的,我们进会议室,这儿人多散了消息不好。”说着就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紫萱先进去。

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但凡表扬,被表扬的人要么就想广而告之散发出去,如果这个目的达不到,那么这种表扬最好就是集中在一个相对小的空间,在这种小空间里表扬的浓度就显得很高了,幸福感强烈。现在大堂散发出去这消息,当然不是好的选项了,所以,他选择了进小屋里去。如果我这种想法没猜错的话,那么就说明张小飞这个家伙情商很高很高了,尤其在紫萱面前,大家都是股东,股份多与少是其次,至少情商不能比别人少或低。

我们这个小会议室,充分利用了在建设大堂时候这个凹陷山崖底的位置,窗口朝西,保留着崖底的石头之感,地面则用碎石平整铺设,会议室的桌子是用回荔枝木锯成平板后拼接的,就连中央空调的管道接入都巧妙的镶嵌在岩石智之上,整间会议室不大不小,就像青藏高原上那些修行者的小山洞,氛围古朴,开会的人数,五个人刚好,再多一两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紫萱说:“等等!萧坚呢?还没来呢!”

我说:“最好龙凤哥也来吧!”

张小飞想了一下:“嗯嗯,也对。不然那连主角都不出现,讲不过去。”

于是又一个电话夺命追魂call打了过去。

在大堂等这两人过来的时候,紫萱说

:“你们看看,今天的这氛围很不错啊!人也多。”

我说:“什么人都有的啊!”

“你怎么这样认为别人呢?”紫萱问我,“好像你受了委屈似的。”

“我给人投诉啊!我们度假村的第一个投诉荣誉归属我呗!”我将被投诉的内容和老朱鄙视我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紫萱笑了起来:“你呀你!真有你的,不愧为创始人,什么都要拿第一,投诉居然还算是荣誉,你可别带坏了头。”

我挥挥手:“惭愧惭愧!十分惭愧。不是自己做的专业,还真的不要去碰。”

龙凤哥和萧坚过来了,我们五个人进了小会议室,发现老朱已经在里面开始冲茶了:“我说这事,还是不要让服务员知道,所以,我暂时充当一下服务员啦!”

我指指椅子:“你也坐下吧!因为涉及到接待任务了。”

老朱倒了茶之后,也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来,再次细细的将细节捋顺了一次,为了保证稳妥,我和紫萱各自以曾经的专业能力:她的记者采访和我的广告头脑风暴在这小会议室里推演了和讨论了各种细节。

张小飞显然有点不满意自己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只是司机:“我说各位,我就当司机吗?”

我问他:“那你还想扮演啥角色?”

“比如知心姐姐之类的。”他腆着脸说,“哎,别笑!先别笑!知心姐姐只是个代名词而已了!我举个栗子嘛!我的意思是,必要时候我也插两句话啊!怎么来说,昨天我送何可莹去机场的时候,我和她可是聊了很多哦!这关于何可莹心态变化的第一手资料,我是经历者。这点你们要是忽视了,分分钟就是失街亭了啊!”

紫萱说:“对啊!小飞说的没错。那还有萧坚你这儿也是啊!她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语气是怎样的?”

萧坚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紫萱和龙凤哥这两个对此事最上心的人不约而

同的呐喊出了相同的三个字。

萧坚给两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往椅子后缩了一下:“哇,你俩的反应是不是过了一点啊?人家不是给我电话,是微信!我怎么知道微信里她的情绪怎样?喏,你们看看咯!就是说麻烦我安排一下,想带家人过来银海湾走走。我可没凡哥那本事,一看字里行间就知道了情绪。喏,凡哥,你要不要看看这微信?”他将手机递了过来。

我又将手机推了回去:“不用看!人家愿意过来,那还用判断什么语气不语气的。如果心理斗争纠结是激烈的,一定是不过来的,就好像谈恋爱的两个人,要么双赢要么双输。很简单的心理题啊!想都不想用。我就不明白你们几个了,人家都没怎么纠结,你们还在纠结。直接去马就是了!还有你小飞,当司机不好吗?你看看影视剧里的那些重要场景如果是发生在车里的,最后说话的往往是司机,朝倒后镜里瞄上两眼,缓缓的来个一语惊人,说的那都是画龙点睛的话!你不就喜欢这样王大锤式的一锤定音吗?这

样不香?”

“对啵!还是你小林有见地!果然是‘小林退热贴’,马上退热!真有你的!嘿嘿!我就喜欢到最后那一锤子买卖!那一锤子锤下来的感觉才好!”张小飞显然还满意我说的这种角色定位。而在我看来,张小飞还是很容易哄的,道理讲清楚了,他明白了,比谁都热烈支持我的观点,从某种角度来说,张小飞是这个项目我的定海神针。

紫萱笑笑:“原来小飞你喜欢这样的台词不多的角色是不?好了我知道了。但是你可别在开车时候太过兴奋呀!你要一锤定音,可别在开车时候做这事哦!”

张小飞一拍大腿:“成!”

龙凤哥在一旁,那表情看上去,有种喜悦感但像是快餐店里的可乐兑了打量的冰水,淡淡的;但我感觉他的眉宇间有种矛盾的元素正在拧巴着。

我碰碰龙凤哥:“诶,有心事?”

他嫌弃式的眼神如同珊瑚岛上的死光扫了过来:“你说呢?现在才感觉到?”

紫萱也和他站在同一阵线:“就是啊!现在才感觉到?”

我说:“我和你的心事啊!其实怎么能藏得住呢?你的心事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想说出来嘛!现在,现在不同了,生活似乎有了个转机。不过在我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事有些话想说说不出来,但是不说呢,心里总会有点啥在堵着呢!这一堵悬崖,能飞跃过去,一切就好了。特别说明一下,我说的飞‘yue’,是跳跃的跃,不是飞越的越。”

老朱其实不是第一次听我说这个飞yue的不同,但是他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便憨憨的问了一句:“飞越和飞跃有不同吗?”

萧坚也问:“我还是没太明白这两个词的不同。都是飞。或者是到了这个阶段,这两个词的意思又有所不同了?”

我看看紫萱,她当然明白我看着她的意思了。她欣然接过这话题解释道:“飞越,优越的越,这个词呢,是天生有翅膀的,起点高自然就飞得高;而林凡说的‘飞跃’呢,是需要努力跃起才能起飞的意思。”

我朝他们点点头:“对!就这意思,我们站在这山崖上,不努力的蹬上一脚助跑起飞,我们就不是飞跃悬崖了,而是掉下悬崖咯!我们项目从无到有这个过程的艰辛我就不再祥林嫂了。”

龙凤哥说:“当凡哥对我说要高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曾经以为面对的就是这一堵没人理会的悬崖,没人认为我们能飞跃而过的悬崖。在这目标实现之前,以前的经历告诉我凡哥的理想是很难实现的,可是当我们的上下一心是如此的出乎我意料的紧密时候,我们真的一起飞跃了这一堵悬崖。只不过,陪我一起飞跃的韦苇,却走了。对于我来说,原来她的离开,才是我要面对的真正悬崖。”他长叹一口气,“谁知道上天又安排了她姐姐来到我们身边呢!韦苇曾经对我说过,她总觉得

她不是一个人,我岳父母对待她的方法,好像是在谁身上使用过似的,她曾经说过觉得自己是别人的妹妹,自己应该有个姐姐或者哥哥,可是问父母却没有答案还说她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现在知道了,原来她的直觉是如此的准确,真的有个姐姐,可惜,阴差阳错的就差那么几天。你说当我看见韦薇的出现时候的心情,你们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了呢?”

大家都沉默了。

每次打破藩篱的都是我,这次也不例外。我说:“劝别人呢,我可是一套一套的;也许到了自己亲身经历的话,只想脖子上一套。但是你的感受,我明白,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的感受,我和你不是两兄弟胜似两兄弟。韦苇走了,其实也没走啊!还在我们心里。韦薇回来了,对于你们家来说,是好事啊!你心里是不是很纠结呢?我说的你们在座的不要想歪了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何可莹真的回归了,龙凤哥每天看着韦薇,会不会有种错觉觉得韦苇真的没有离开呢?我想你想的就是这方面吧?而这方面呢,又很容易给外人想歪了。你的心里烦躁,大抵就是这个原因了。至于这个拧巴的想法带来的后续一些处理和相处方式,也成了你心里烦躁的原因吧!”

紫萱用手指悄悄的指指我,然后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趁龙凤哥没注意她的时候再嘴巴上做了个拉链上锁的动作,这意思我自然明白。我轻轻地朝她摇摇头,表示不赞成她的想法。男人,面对看上去不可逾越的障碍时候,才是显示自己能力的最佳时候而不是在哀叹中沉沦下去。

紫萱见我不给反应,她便陪着笑对龙凤哥说:“别听林凡说的,这一套那一套的都不中听!”

龙凤哥听她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哦,紫萱,还有你们,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找个树洞诉说一下,我也知道大家为我好。紫萱以你为首的,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我这短时间脆弱的心灵,谢谢你!其实呢,我最要谢谢的是凡哥你。你呢

,和紫萱姐的小心翼翼不同,你呢,大大咧咧的好像当是没事发生一样,当然了,这样会让其他人觉得你有点不近人情之类的,可是我心里知道,你这样当作没事发生一样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想让我更快的恢复从前的状态是吧!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很多。无论是紫萱姐还是凡哥你,你们两个的处事方法完全不同风格,但是出发点都是为我好,只是难为了我啦!一个安静的风格一个奔放的风格,我没人格分裂都不能同时接受你们两个的安慰。今天听你俩这么说,我的心确实舒坦了许多。哎,其实我看开了的,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纠结情绪作祟而已了!虽然韦苇走了,但是凡哥你说的,她也没走!还看着我呢!因为我俩的两个宝宝还要我照顾呢!”

他这么说,我的喉咙如鲠在咽,眼角不知不觉的就有点湿润了。我偷偷的用眼角余光看看其他人,张小飞已经在坦然地拭擦眼睛了。

我咳了一下喉咙:“哎哎哎,龙凤哥你说归说嘛!赚人热泪就不好了。你看看小飞,再说下去,他可就要启动哭程序了。他哭起来的话,不像

个三百斤的孩子吗?”我转过来看着小飞,“喂喂喂,你可别真哭啊!昨晚你明明是真笑的哦!拿着银牌那傻样…”

张小飞在众人惊愕的眼光里对我喊:“啥银牌?!”可是他那浮夸演技还是出卖了他。

紫萱看着他:“嗯?”

张小飞看着我:“那那那!紫萱看着我了啊!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的口风不够严实!”

他们又转过来看着我。我给看得浑身自在,像是给一群蚂蚁爬上了身体似的:“怎么都看着我?啥意思?”

“啥意思?你说呢?哦哦哦,我明白了!刚才你说的要上山,然后张小飞在电话里说什么脱了裤子等你。意思就是下水去是吧?我记得上次你说过张保仔宝藏是吧!难道真的在水库里有什么宝藏?你赶紧交代,坦白交代才是你和张小飞唯一的出路!”紫萱恶狠狠撂了一句话。

张小飞两手一摊:“”我们坦白就是啦!来什么坦白从宽嘛!还真的是张保仔的宝藏在水库水底呗!其实也不是林凡的功劳了。昨晚龙凤哥和林凡在水库里鸳鸯戏水,然后听到何可莹要来的消息一激动就不留神的把手机给掉水里了,但是他激动呀!手机都没捞就上岸了,林凡不就只能自个儿在水里替他捞咯!哎等等!林凡你今天怎么打电话给龙凤哥的呢?”

我说:“人家就没有备用手机吗?就不能用备用手机上微信吗?”我瞬间明白了小飞是想转移话题。筆趣庫

“哦,也是。我以为这是一个bug呢!如果在影视剧里这情节不交代清楚,就是一个硬伤了。你现在说了,就能圆过去了…”他哈哈一笑,“你们说是不是?”

张小飞嘿嘿一笑,准备再度如同大规模转场般转移话题时候,却给紫萱打断了:“…别岔开话题!”

张小飞摸摸头,腰杆一挺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一见到我们项目的大管家紫萱那种犀利的眼神瞬间又软耷了下来:“哦,遵命。然后林凡不就独个儿在水下摸手机咯!我刚回来就看见水里隐约有人在扑腾,以为有人溺水了,就喊了一嗓子。然后林凡让我下水,就是你们想歪的脱裤子行为咯!两人配合着一起捞,没想到林凡从水里摸出来的是一块有铭文的银牌。你说是不是文物呢?”我只能说,他的演技不但浮夸,而且台词也不到位,难怪给紫萱追着打。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成了盗墓头子,见势不妙,我赶紧坦白从宽:“说的好像我就是盗墓笔记里的为首的那个谁呢!诶,小飞,你不是在我来银海湾之前在水库里摸到另一块银牌吗?和昨晚我摸出来的刚好可以配成一副银册的吗?”

小飞哎了一声,指着我:“你!”然后看见紫萱静静的看着我俩,马上转成笑脸,“我的意思就是这样都能让我们找到。你说让那些文物考古的情何以堪呢?”

你这么说,我就不会说了啊?攻守同盟瞬间就瓦解了。

萧坚不合时宜的补了一刀:“是啊,一般都是盗墓的第一时间找到的。”他意见我的眼神,马上补了一

句,“但我们这里没有陵墓,所以不算盗墓吧?”

紫萱说:“林凡,你不是说你做梦梦见张保仔和你说宝藏的事吗?就这些?”

我摇摇头:“那个关于宝藏的梦,你以为说做就有啊!是那本祠堂里的线装书里说的,说了一半又等于没说。我和小飞昨晚在水里摸的,我感觉那缝隙好像是山洞坍塌形成的。也就是说,如果张保仔真的藏宝在水库里,也是以前藏在山里某个山洞里,然后坍塌了,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形成了一个水库,于是就湮没在水里了,谁都找不到了。到现在,小飞先找到,然后到我摸到呗!”

老朱说:“那就上交呗!”

除了老朱自己,我们四个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盯着老朱。老朱见势不妙,打着哈哈:“我就一说,我就一说!”

我一拍脑袋:“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众人异口同声:“明白啥?说啊!”

我说:“前段时间不是地震吗?再往前一推,一百多年前不是也有过地震吗?是不是因为一百多年前的地震,把山里的山洞给震出来了还是震塌了?这个时间的先后不算是问题吧?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这山里因为地震的原因,那些花岗岩碎石就逐渐堵住了雨水往山下流走的路,东面这边应该是原始的溪流位置,西北面靠原来庄家铭工作过的石场哪里也是溪流的位置,然后以为内地震都给堵死了,这水库呀!原来就算是个堰塞湖!这水库原来是这样形成的!哎,你们是不是有疑问为什么这水就不继续漫顶呢?这问题啊!我告诉你们…”

大家正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我话锋一转:“…我也不知道!反正这水库就这么的形成了。然后,张保仔最后两次来,也许是想悄悄的上山将财宝都带走?”

“人家说都是说最后一次,你怎么说最后两次?”紫萱问。细心归细心,她的细心比其他人更加注重细节。

说到挖掘金银财宝的事,似乎大家的兴致就突然高了起来,和一般国人无异,一看到什么大墓,第一反应就是里面到底有多少金银财宝如果都是自己的就发达了,这反应和外人评论广东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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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吃就连隔壁的福建人都因此瑟瑟发抖毫无二致,庄家铭每次听到这个梗除了尬笑之外我始终感觉他面对着我们这群广东人的时候还真的是有一丝恐惧挥之不去。除此之外的其他事,不重要。

我说:“我不是说我梦见过张保仔两次吗?一次是以为他要进攻银海湾,在村口我和他一起看大戏,另一次是来找我辞别的。现在想想,如果都是有根有据的话,说明两次他都是想来取回这些财宝吧!可是两次我都无意中‘阻碍’了他的计划。要知道,这两次来银海湾之前,银海湾就屡受他们的骚扰。可是在朝廷招安之后,以前存在各地的财宝想取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得悄悄的进村那种。但是我们这儿因为重种种原

因,他没有取到。同理的还有南澳岛、上下川岛和香港岛扯旗山的张保仔财宝传说。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们的水库就成为一个水下考古的地儿了。”

老朱高兴了:“哇,这就好玩了!我们度假村那可就出名了。”

除了老朱自己,我们四个人的眼神又再齐刷刷的盯着老朱。老朱见势不妙,打着哈哈:“我就一说,我就一说!哦,二说,绝不三说。”

我说:“不是我觉悟低啊!以上的这些都是我推理的而已了。貌似野史里没有这些记载,那本线装书谁知道内容是真是假呢?正史也应该没有吧?如果有,早就列入重点关注名单了。所以,我有点自私,我目前不想把这些未经证实的所谓文物上交上去。而且,上交,上交给谁哦?你说一锭两锭在村里风水塘里摸出来的银锭放村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大规模的或者数量多的,交给村里我们又不放心而且违法了…”

“林凡,那不交给政府也是违法啊!”紫萱说。

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可能没有这么敏感的文物意识。明白不?在水下摸来摸去,本来就是爱好。等摸得差不多了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真的将水库列入文物发掘地点,我们是要无偿提供场地的,这和我们的水库建设时间有冲突啊!”

本来解决了飞跃的疑问,但是现在这个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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