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学松颔首。
“那你就听听他们两个是怎么分析的?反正我们再怎么讲你都觉得有问题,这样先入为主不好哦。”
王柔耸了耸肩。
“嗨呀,也不是先入为主嘛。”詹学松辩解了一句。
又道:“你刚刚不是在说感觉谦(学长)那边还有东西没发现么?不如一会儿出去之后就再去好好找一找。”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王柔点头,又头疼地揉了揉脑袋,“说到这个,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你说。”
“侦探你有没有觉得,谦的衣服看起来有点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詹学松反问。
“啊,就……他那个衣服很潮很酷啊,有铆钉和其他乱七八糟的装饰什么的。”
王柔简单比划着,“有没有可能凶器是别的东西呢?能扎进脖子的只要是比较尖锐的物品都可以吧?”
詹学松被呛了一下:
“不不不,你等等,你这个就有点明显了啊,我们都已经比对过了,完全是你那根发簪的长度和直径,你说这个反而对你自己很不利。”
“好嘛……”王柔鼓了鼓嘴,“但我真的相信发簪不是凶器啦。”
“你刚刚自己还说让我不要相信你们这几个嫌疑大的呢。小姑凉,你这样不得行的嘞!”
詹学松故意用方言逗她。
“哼!╭(╯^╰)╮”
王柔皱皱鼻子白他一眼,“好啦,你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就去搜谦那边咯?”
“没了没了。”
詹学松道,“呃,这次我就不出去了,帮我叫,我想想……青学妹吧。”
“好——”
王柔应着走出了门。
“青青北鼻~”
出了会议室的王柔边走边叫蓝珈青,“侦探叫你哦!”
“来辣——”
蓝珈青的声音还是元气满满,蹦蹦跶跶地过来了,还和王柔互相抱了抱。
“好啦进去吧。”
王柔顺手给她理了理刘海。
[我们柔姐怎么妈里妈气的hhhhh]
[前面这个形容笑死我了]
[蓝珈青太小了,这两人的母女既视感真心好严重#憨笑]
“嗯嗯!”
蓝珈青点点头,自始至终双手都乖乖地半蜷着。
王柔并没注意到她掌心攥着什么,按着自己先前的想法直奔谦学长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