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原来这么厉害，明明外表那么破烂，完全看不出来……”

与完全明白文明天生武器究竟为何物的杨云不同，张杰的见识就显得浅薄了许多，他略微有些震撼的望着头顶的高塔：“等等，我记得你们不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平安时代，就已经到达这个位面了吗？”

张杰猛地回过神来：“那你们既然有这么强的科技力量，为何还会牺牲这么多人，不直接动用这圣枪，将那个芦屋道满彻底干碎？”

“因为伦戈米尼亚德在进入这个位面，穿越晶壁系之时，受到了芦屋道满的伏击。”

说到这里，10032号似乎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你们难道没学过位面学这门课程吗？”

杨云和张杰对视了一眼，随即都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茫然二字，而10032号见他们如此反应，顿时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了二人。固然10032号的表情未曾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二人却总有一种被人怜悯的感觉……就像学霸对于学渣的怜悯，像人类对未开智猴子的怜悯一般。

张杰忍不住道：“看什么啊！我们又不是什么高等教育人才，没学过位面学不是很正常的吗？不如说哪个国家会教位面学这种课程啊！”

10032号小小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道：“那我就从头开始说起吧，位面学明明是我们人类城在高中时就要学习的基础教材，据传在洪荒大陆的人族三清学府高中部，位面学也是作为一门必修课的，没想到你们居然从未听过。”

“从多元宇宙中来看，所有的位面都是类似于鸡蛋的结构，而最外层的蛋壳就是晶壁系，是为了保护位面不受外界影响，也是为了抵御从其它位面而来入侵者的第一层防御……看起来似乎薄薄一层，实际上几乎坚不可摧，而且其中还蕴含着该位面的独特法则。”

“按理来说，每个位面都会有相应的世界意志存在，但这只是虚指，除非处于位面内的文明程度到达了一个非常高的级别，否则世界的意志其实并不会产生自己的人格或拥有自我，最多只会无意识的对外界的刺激之类，作出本能的反应。”

“在位面学中，将世界的意志称呼为‘盖亚意识’……”

“而如果用东方文化来形容，那就是‘天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