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城门3(1 / 2)

裕盛佑满腔愤怒,他要当面质问圣上,到底为什么!

“来人,有人私闯城门,将他拿下。”方宵高声喊道。

一队弓箭手立马冲出城门,排成一排。

裕盛佑拉紧缰绳,火气上头预要强冲。

“放。”

一声令下。

士兵手中的弓箭放出,裕盛佑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们真敢将他射杀。

“世子。”裕伯惊呼。

弓箭而来,裕盛佑翻身下马,在地上滚了几圈,虽弓箭并未射中要害,落在小腿上,疼痛顿时撕裂而来。

“啊……”

裕盛佑惨叫。

城楼上观看的众人竟也丝毫没察觉出来不对,也同样将楼下之人和千帆寂一行人联想在一起。

见对方受伤,组局之人自是得意,虽弓箭没落在向明侯身上,但也能给他们一个警告。

想要入城可没那么简单!

方宵见此得意极了:“本官再说一次,逆党未抓到之前,任何人不得入城门,这一次弓箭射偏了,下一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

裕盛佑捂着小腿,怒火滔天。

“世子,住手,你们竟敢射杀我家世子。”裕伯基本而来。

方宵听到世子的名号冷了几秒,随后哈哈大笑:“什么世子,本官可从知没了国籍还敢自封身份的。”

裕盛佑被裕伯搀扶起来,眼底满是恨意,没有国籍?

北黎帝还想剔除他们藩王的国籍?

好大的胃口!

裕伯虽没太听懂,没了国籍他听的真切,心中一片惊骇:“世子,莫不是……”

裕盛佑握着拳头,眼底映入方宵嚣张的脸,腿上的疼让他彻底清醒,皇上是想要他的命,是想要剔除四大藩王的国籍,将他们四大藩王通通踢出北黎。

“世子,这……这可怎么办?”裕伯慌了。

“回去。”

“世子,您说什么?”

“回去,马上回去。”裕盛佑抓着裕伯,神态慌张。

裕伯顿时反应过来,扶着自家世子便往回走。

方宵见楼下之人互相搀扶走了,笑容更胜,然,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定格在脸上了。

因为他看到了后方突然出现的一队车马,马车上的旗子似乎是番邦的标志。

“快扶世子上车。”裕伯看到车碾队伍跟了上来,朝着那方大喊。

护卫队长翻身下马,疾奔到二人身边:“世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要诛杀四大藩王,快,快扶世子上车。”裕伯来不及多解释。

护卫队长脸色大变,扫了眼禁闭的城门,和城楼下的弓箭手,弯腰世子送上马车,他亲自驾车,朝着护卫大喊:“走,快走。”

刚跟上来的车马顿了几秒,立马拉缰绳调转方向,马儿鸣叫,一队人马风风火火的来,转眼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留下的是一片尘土飞扬……

“噗。”

叶千宁透过马车后面的窗户看到疾奔而去的人马,一时没忍住笑了出了。

预料之外,真够惊喜的。

这下上方下令关闭城门的断的不止是官运,还有小命!

楼上方宵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脑袋都蒙了,向明侯的党羽上了藩王的马车?

安静,楼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很多权贵认得各方旗子,尤其是男子,在上学堂的时候,各地藩王的旗子图案是必须要学的。

“刚刚那队车马是藩王裕王府的吧?”

“好像是的,裕王府怎么会和向明侯一行人同行?”

“不清楚,不过早在一个月前皇上就下诏召集藩王各家世子入京,算一算时间也该到了。”

“哎呀,若真的是藩王世子,那刚刚岂不是……”

议论而起,人群中一身穿斗篷的女子变了脸。

方宵听到议论的声音顿时脸色煞白,刚刚的是藩王世子?

不,不可能……

“千帆寂,刚刚与你们同行的那人是谁?”方宵否决了心中所想,藩王世子怎么会和他们一起。

“不认得。”千帆寂道。

“和你们同行,你不认得?”

“的确不认得,此人是在四方镇遇上的,似乎和三王爷认得,千某一直听三王爷唤他世子,也不知是哪里的世子。”千帆寂语气温吞。

方宵身形一颤,往后跄跄退后几步,完了,当真是世子?

“北黎皇帝盛请我等来北黎,大人理当出城迎接,可如今大人禁闭城门不肯放行,是在藐视圣旨吗。”千帆寂一瞬转了姿态。

方宵满心思都在藩王世子的事情上,闻言这话怒道:“什么圣旨,皇上岂会下旨盛请你们?”

“老夫这里有三王爷亲自带来的圣旨。”陈老下了车。

陈老的现身引起了楼上一阵哗然。

斩夫人的视线紧紧盯着马车,似想从缝隙看到那道身影。

“别着急,很快能见到了。”斩毅安抚。

斩夫人揪着帕子,微微点头。

“什么圣旨,皇上从未下过什么圣旨,陈院长……不,陈老先生伪造圣旨可是大罪。”方宵从未听朝中任何人提起圣旨之事。

陈老将手中的纸张举起:“此乃圣上亲自盖了国玺的圣旨,如若不信大人可下来查验。”

方宵拿捏不准,暗暗转头看向一人。

人群中一抹人影,微微摇头。

方宵接收到对方的信息,哼了声:“陈老先生不放说说皇上下了怎样的圣旨?”

“此圣旨是一封还向明侯和老夫徒儿名声的圣旨,上面诉说了当年十年前的罪责,我家徒儿并非拐带了八皇子,她救人有功,皇上亲自自述,向明侯从未谋反。”陈老声音洪亮。

那声音大到传遍了城楼上每一个角落。

人人惊讶,惊讶之后便是深深的质疑。

事情过去十年了,皇上会为了盛请他们,写下一番这样诏书?

若是内容如此,这哪里是诏书,分明是认罪书啊!

“一派胡言,我父皇岂会写下这样的东西。”人群中,身穿斗篷的女子站了出来。

陈老站在城楼之下,不卑不亢:“此书信就是圣上所写,若不然,老夫和徒儿还有向明侯一行人岂会入北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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