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审讯室，里面坐着三人。袁天丽一脸悲伤的样子，双手握着装有咖啡的纸杯。而她对面坐着的是张大勇和钟耀华，由张大勇主审，钟耀华从旁协助并记录。

“袁天丽，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袁天丽轻叹一声，才开口道：“阿sir，曹兆贞是我杀的。当日她突然找到我，一直说我杀了她女儿，我都说了这是意外，而且法官他都判了我是意外杀人的。”

“但她就是不听，一直抓住我的手，我就想挣脱，曹兆贞就抓得越紧，就这样拉扯中，我不小心把她推到，撞到头，就死了。”

“是吗？那你说一下你怎么把曹兆贞的尸体拖到废弃场那里？曹兆贞身高、体重和你差不多，你说一下你怎么把尸体运过去？”张大勇冷声问着低着头的袁天丽。

“那……”

“怎么，说不出吧？这次行动还不是还有人协助你？”

袁天丽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张大勇连续问了两三次，袁天丽也是一言不发，就那样默默坐在那，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见此，张大勇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疾步地走到袁天丽身旁，再一拍她面前的桌子，大声咆哮道：“袁天丽，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警方是白痴？以为我们查不到你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着……”

袁天丽被张大勇突然在她身旁拍桌子那一下，给吓到，然后又被他这么一哄，直接小声哭了起来。

钟耀华连忙站起身，拉住张大勇，口中不住道：“勇哥，你不要那么生气，慢慢来就好啦。”

“哼，哭什么哭，我最讨厌女人哭的了，晦气！”说着，拔开钟耀华的手，“华仔，这里先交给你，我出去休息一下，等那个女人不哭了，再叫我。”

说完，张大勇怒气冲冲地打开审讯室的门，然后又重重地闭合，甚至还能听到张大勇在走廊上大喊。

钟耀华则轻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袁天丽，轻声安慰道：“袁小姐，不要伤心，先擦一下眼泪吧。”

袁天丽默默接过了纸巾，擦了擦眼泪。

钟耀华则是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墙，说道：“袁小姐，你今日去养老院是探望你奶奶吧？”

袁天丽点了点头，还是一言不发。

“你奶奶今年贵庚啊？”

袁天丽沉默了一小会，才开口道：“已经八十二了。”

接着，钟耀华又和袁天丽聊了近二十分钟的她奶奶的相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