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不明白，眼前这孙子几个意思？

李源看着两人吃屎一样的神情，语重心长宽慰道：“我们不出手，别人就不出手了？白房子和那些新钱势力之前在互联网一战中损失惨重，就等着还一手回来。你们这些老钱狂妄不可一世，吃相太难看，自己露出这么大的破绽，还指望他们会放过你们？老戴维、约翰，与其等他们下手，不如咱们先主动斩下这一刀！真豪杰，不仅能对别人狠，对自己也要狠！”

李源划清界限：“别介，这进进出出的游戏，你们俩自己玩儿吧。带上贾东旭三人一起也行。”

小九道：“当初签订的协议，是在文莱范围内的一切油气采伐，都可以分成。文莱那么大点地方，海岸线总长才一百六十多公里，计算清楚，转移出去。”

几个人看着亲身经历，一个个面色感慨唏嘘，秦京茹问秦淮茹道：“姐，那个副厂长那会儿真这么坏啊？”

傻柱气道：“当初离开四合院，您可是送他一套房，亚运村那边，一平方米一万多，他那套房能卖一百多万呢，全让他造没了。”

李源挑剔道：“你又不是找手下保驾护航……当然，我也很欣赏修齐，低调，务实，但又不乏决断。李家坡几个孙子我都见了，没有这个孙女出色。不过，人家看得上你么？该不会是委曲求全，和亲过来的吧？”

郭惠光笑道：“不用让我回娘家，只是让我进行管理。股份还是家族的，只是分给我一部分。爸爸，香格里拉和大唐酒楼其实可以形成良好的互补。香格里拉主打商务酒店和西餐厅、酒吧，大唐酒楼则是以中华美食为主。我……”

但有几次都是这种情况，尤其是祖父去世后，父亲有过一次飞跃式的进步。

李源哈哈笑，许大茂颤声道：“你们……你们还是人么？”

“孙贼，欸，别装死啊，爷爷们来看你了。”

娄志泽笑道：“那多半还是脚盆鸡。脚盆鸡在海外依旧存有海量的资产，包括华尔街。设几个圈套，以这两大家族的能量，拉脚盆鸡下水问题不大。”

秦京茹下意识的看向许大茂，嫌弃道：“遭报应了吧？”

新闻上报道：韩国国立首尔大学调查委员会宣布，黄禹锡教授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关于“复制培养胚胎干细胞核心技术”的论文，经过调查证实为子虚乌有。韩国检察官表示，黄禹锡将面临刑事调查。

小七点头道：“文莱前国王以棕教之名公然反对，这个人也是老糊涂了。我们每年都往他的账户上打入那么大一笔钱，单从账面上看，他都成世界首富了。还不知足，被阿美利加和英国那些王八蛋洗脑，有反悔的意思，说当年是被威胁强迫的，他也不怕我们断了他的分红。”

傻柱乐不可支道：“行了，大家伙能过来送你一程，你就偷着乐吧。好歹没让你死大街上，被流浪狗给叼了去。”

小七闻言眼睛一亮，道：“油气的运移？好像是有这方面的技术。九儿，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哈哈大笑，然后使眼色道：“不是他，他算老几，人家会拿他当回事？是这位爷！”

李幸哈哈笑了起来，道：“那他们孙子的孙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只是，心中亦有困惑。

和欧洲普遍合法的风俗业不同，兰国对风俗业的要求极高，本国国民参加这种工作要付出极高的入门费，单从这一点，基本上就杜绝了兰国女性落入风尘的可能。

话刚吼完，一群人都沉默了。

秦淮茹气的咬牙道：“馋，馋一辈子了，行不行？”估计是豁出去了，又瞪眼咧嘴笑的傻柱道：“你笑个屁！你不也一样？”

这里是东四二条，隔壁东四头条就是外叫部大楼，人家去告状，抬抬腿就到了。

小九叹息一声，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

这人性可真有意思，编造些历史也就算了，连自然科学也敢编，可真行！

“嘿，这群臭大粪，成天说这也是他们的，那也是他们的。端午节成他们的了，连孔子都成棒子了。他奶奶的，多咱连咱们过年也让他们赖了去，那才可乐呢。”

李幸道：“要小心他们反噬，把我们推上去顶雷。”

两人打打闹闹了一辈子，突然走了，傻柱心里还真不落忍。

数以千亿美元计的资金投入，这还不算港资、湾资、韩资以及西方资本的投入，极低的税赋，特别是没有遗产税这一点，吸引了太多资本流入。

这会儿赵金月不在，傻柱胆上也长毛了，乐呵道：“得嘞，一样就一样吧。嘿，那年秦姐您嫁到咱们院来，回头冲我那么一笑，哎哟喂，甭提了，我的心都化了，当时恁死贾东旭，我自己去进洞房的心都有了。”

“爸爸回来了，爸爸辛苦了。”

许大茂傻眼了，真流下眼泪来，道：“别啊！源子，你可是一等一的神医，给瞧瞧，怎么着也得再活几年，要求不高，活八十就行。”

许大茂嘎嘎笑道：“不等你，我们轮番上来招你！没你这个臭厨子在，谁给我们做饭？谁给一大爷端屎端尿？嘎嘎嘎嘎！”

他旁边的戴维·洛克菲勒跟个老吸血鬼一样，笑着抗议道：“李，你不能一棒子打死全部，外国人也还是有好人的。虽然不包括我和摩根。”

“呸！”

李源不解道：“那些东西，都要钱啊。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把他造成这个鬼样子？”

李源笑眯眯道：“我只是想告诉两位，在这场金融战争中，我愿意当你们最可靠的朋友。”

不过小九没多解释什么，也不好再多说，总不能直接告诉富贵，自家老子走的是极情之道，越是这种撕心裂肺的离别，越能刺激的老头子功力大进吧？

小七笑道：“除了咱们外，阿美利加是全世界唯一没有加入这个公约的国家。”

对于摩根、洛克菲勒这样的家族来说，一般能力高强的子弟，其实是用处不大的，甚至，没什么好处。

李源摇头道：“不用叫了，人走了。回到这个院子，看到过往的一幕幕，余愿已了。”叹息一声，看着轮椅上的人，道了句：“大茂哥，一路走好。”

当然，这种进步，她并不认为父亲会喜欢……

于丽应下来，李源看了看许大茂傻愣愣的气色，道：“今儿还是能捱过去的，不过也就这两天了。欸，电视剧正在四合院拍呢，大茂，想去看一眼么？”

未必是想让他接班，但肯定是希望他能成才。

小七哈哈一笑，道：“他们鸡贼着呢，只敢嘴上嚷嚷两句，不敢挑衅的。”

李幸也道：“从两千年后，整个华尔街都在玩儿这种游戏，一鱼几吃，实在太暴利了。而且他们过于贪婪，喜欢撬杠杆。如果真的要暴雷，那阿美利加问题可就大了。”

郭惠光的父亲郭鹤年是大马首富，世界糖王，身家巨亿，香格里拉酒店是郭家旗下产业。

好家伙，好些年没听到这个词儿了。

许大茂急眼了，忙叫道：“别别别介！傻柱，傻柱！”

此刻听闻妹妹的玩笑，他摇头道：“想练出铁军来，纪律第一位，只能以身作则。九儿，爸爸还好吧？”

其实她也摸不准到底是不是，父亲没有告诉过她。

我们已经法外开恩了，允许他活到十八岁再枪毙。他的父母作为监护人，屡次为孩子施暴做狡辩，才酿成惨剧。多出的这七年，让他父母坐牢顶罪。还有学校从校长到教导主任到班主任，人家孩子说了一年受欺负，还是毫无作用，全部入刑。、

“哎哟！”

“外国人认了他就不偷了？外国人又不是他祖宗！外国人算个屁！！”

看李源和李母吃完饭，又伺候老太太回屋修养后，李幸笑道：“奶奶身体还不错，刚还跟我说，她觉得刘一菲版的《神雕侠侣》，没有李若彤版的好看。黄晓明看着还行，但是没有古天乐演得好。一点不糊涂！”

李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除了问候之外，没什么言语。

这当然是废话，两家全球金融业的幕后霸主，怎么会看不明白当前阿美利加金融界的大雷？

可明白归明白，也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了。

约翰·摩根感慨的说道。

两人正在京城出差，前来看望李母和李源。

因为一個和他们一样穿着背心裤衩拖拉板的年轻人，正和两个看起来快要老死的老外站在胡同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等富贵离去后，小九孤身一人站于亭台间，看着满院的姹紫嫣红，心中颇多感慨。

也只有在至亲面前，才会说笑几句。

秦淮茹点头道：“可不是嘛，比许大茂还坏。就这，有人还和他称兄道弟呢。”

但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大唐愿意筹划上市，愿意共享利益，的确能在短期内筹措到数额惊人的资金。

李源看着病床上没什么人样的病人，扭头问傻柱道：“这是许大茂？怎么成这样了？”

正在拍第四集，秦淮茹让傻柱给他顺几斤棒子面，不想被李怀德给看到了，李怀德借此逼迫秦淮茹从了他，秦淮茹惊叫，然后傻柱揍了李怀德。

小七笑道：“你和三哥更忙呀，都快赶上爸爸了。”

事到如今，他也已经明白祖父对他的栽培了。

小七还是头一次见妹妹这样无力的表情，道：“怎么了？是爸爸说的，你和三哥离他不远了。”

池江江畔。

洛克菲勒：“……”

洛克菲勒斜眼道：“那如果我们不接受你的意见……”

李源看向李睿，道：“怎么样，也进去玩儿一把？看看爷爷多器重你，明知道你什么性格什么才能，还是拉扯你一把。”

说完和李幸、娄志泽说起了阿美利加次贷之机，以及和洛克菲勒、摩根的商议。

李源道：“你就说你馋不馋吧？”顿了顿补充一句：“说谎话下辈子吃一辈子二合面窝头！”

小九笑了笑，看向窗外，天色将明。

不过两人都很懂礼貌，知道还有客人在，就客气告别了，两人回京还有大量工作去做。

那么，她的路又在何方呢？

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之后，到底是什么……

姊妹俩徒步回到市区，看着比起八年前壮阔十倍的古京，心中多有豪迈。

李源哈哈笑了起来，点头道：“那很好，那更高级。行吧，灵魂契合就好好对人家。”

秦淮茹在一旁没好气道：“什么神仙？分明就是老妖怪！”

李源说正事：“于丽，记个账本，这小子的丧事花多少钱，大家平摊，不然柱子哥回去没法交代。赵金月可不是吃干饭的。”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许大茂哭了阵，又笑起来了，道：“哎哟，还得是咱老街坊啊。等我下去后，挨个找齐人口，一大爷、一大妈，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贾大妈、东旭……我们在下面也盖一间四合院，把你们的位置都空好，等着你们。”

小七哈哈笑道：“九儿，还是你聪明！难怪爸爸说，你最像他了！”

后来大伯去世也是如此，二伯去世还是如此，只是没祖父那次进步的大而已。

傻柱坏笑着从门口进来，乐道：“嘿，多了个好孙子！”

……

论起资本和金融游戏，西方真的要先进的太多。

郭惠光和李富真笑的更灿烂，也更亲切了很多。

李源笑了笑，道：“都哪辈子的老黄历了，谁还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勾当？再说，我这人习惯吃亏了，吃亏是福嘛。”

单一个大唐，真没这个能力吃这口肥肉。

秦淮茹笑骂道：“瞧你那猥琐样，进去了也把你踹出去！源子进还差不多！”

……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大力打击非法赌博、非法风俗等从业者。

傻柱气骂道：“你放屁！爷们儿手艺在身，一年光徒弟孝敬的就吃喝不愁。你比得着吗？说你呢，少拉扯。”骂完对李源道：“这孙子忒不是东西，拿着钱和一群当孙女都嫌小的丫头片子疯完了后，从戒毒所出来，又折腾两年，眼看不行了，丫的给收容中心的人报了我的电话。这会儿快死了，央我找您来，见最后一面。”

小九道：“那等阿美利加加入了再说。”

李源瞥了这老货一眼，看来这老小子这几年没少学中文，他顿了顿后又笑眯眯道：“你们要这样想，你们动不动手，这个雷总是要爆。现在就是神仙下凡都救不得，除非能立刻重振阿美利加的经济。可能吗？你们在中东那个烂泥塘里陷的太深，你们也舍不得这份泼天富贵，所以短期内是不用想了。所以，你们没得救了。白房子和新钱势力，会拉上整个世界来埋葬你们。盎撒杂碎有多狠，你们自己不清楚？”

李源乐呵呵道：“没说错，老外有什么好人？”

“九儿，联合国儿童权利委员会又点名批评咱们了，说我们不加入《儿童权利公约》，还说我们在儿童权利保护方面做出的努力远远不够，对我们将十一岁孩子判刑一案，表示严重关切。督促我们尽快加入公约，并保证对未成年人的刑罚不再发生。”

李睿摇头道：“李家子弟还用攀龙附凤？那位明星很美，修齐像是一个平民家的普通女孩子。但修齐很有想法，能力超强……这不是我说的，是七姑和九姑说的。她们都说，修齐有想法，执行力更强，能当好贤内助。”

李源叹息道：“如果你们不愿信任我，不能接受我的善意和好心，还怀疑我是坏人，那我虽然难过，却也只能和白房子和新钱势力合作了。不过有一点你们大可放心，那就是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我们的友情永不变。”

秦淮茹满脸臊红的去捶李源，道：“要死！”

娄志泽打趣道：“你奶奶说，太奶奶之前替你相中了个媳妇，就是刘一菲，还专门见了她和她妈妈。结果你那边就攀龙附凤去了……”

傻柱扯了扯嘴角，道：“这孙子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要说这改开之后，什么都好，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跟着进来了。”

小七哈哈笑了起来，道：“是不是哦？”

李源笑了笑道：“那倒不至于，洛克菲勒快要换第五颗心脏了，摩根的身体也不算好。而且，他们也知道坑我的下场。对付整个阿美利加还没法子，对付两个家族，不算什么难事。”

小七笑道：“我也快称佛道祖了么？”

阎解成出主意：“还不快叫爷爷？他走了可真没人管你了！”

小九呵呵了声，道：“外面巴不得我们这样做，这样一来，就算是我们首先违约，他们就真的能闹腾出风波来。全球九成以上的话语权在西方手中，他们会引导舆论同情文莱国王，指责我们的。”

两个鬼佬老头同时竖起中指：“Fuckyou！”

小九闻言笑了笑，道：“谢什么？顺手为之的事。”又看向一地尸体，负手笑道：“爸爸开启了一个武道盛世。谁能想到，抱丹都能出动两个，放在过去，都是能开宗立派，称佛道祖的人物。”

至于非法风俗从业者，也基本是三年起步，组织者十年，若有强迫情节者，基本上死刑，无期的机会都没有。

他这些年一直冷眼旁观着李家的下一代，就眼睁睁看着这小子被他祖父用“锤子”一锤接着一锤的，将性格炼成了精钢。

旁边还是有见识广的，笑骂道：“闻老头儿，您啊，什么也不懂就瞎掰活。棒子是要说思密达，鬼子才是你说的这。嘶，你该不会是敌特吧？”

地中海老头果然聪明绝顶，给老伙计出了个好主意。

李源让他该怎么拍就怎么拍，一群人看乐子。

李源不和他们扯淡，说道：“2000年，阿美利加房地产业由于利率的下降，导致房价升高。而前所未有高涨的互联网热度，制造出大批量的富人，他们对房子的需求大大增加。即便是普通的程序员，薪水也不断提高。为了方便这些有钱人，和有潜力成为有钱人的人能买得起房，银行决定开放次级贷款。

这也是李源为什么明明知道零八年次贷危机，却依旧选择和两个金融巨鳄合作。

摩根：“……”

小七忍不住笑着捏了捏妹妹的脸，道：“除了爸爸，也就你了。谁也不放在眼里，厉害，有魄力！”

阎解成先叫了声“源子哥”，然后嫌弃的看了眼许大茂道：“傻柱说这孙子快死了，让我们过来骂两句。”

“我去你大爷的！”

二零零六年，结束了。

……

PS：劳动节快乐！大概还有一两章，最后求一波月票。嘟嘟嘟嘟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