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顾清歌心里就有些伤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怎么了？"

春竹见状，赶紧问道。

顾清歌摇了摇头，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实在不想谈论任何事情。

她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春竹也没再多言，只是乖乖给顾清歌捶背。

半晌后，顾清歌实在憋不住了，看向春竹，欲言又止。

“小姐，你想说什么？”

春竹察觉到投到自己身上的视线，笑着看着顾清歌。

在她眼里，小姐还是个小姑娘啊，单纯干净，她喜欢小姐这样天真烂漫

，也愿意护着。

“就是，春竹，我想问问你，就是…就是。”

顾清歌低着脑袋，扣自己白嫩的手指头，不好意思开口。

“小姐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

春竹答道。

“我这个性子真的没有人会喜欢吗？”

顾清歌眼睛一闭就说出来了。

女娘议论这些真的很丢人，但是她就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春竹听了她的话，呆呆地看了她好久。

没得到春竹的回答，顾清歌慌了：“春竹，你想说什么就是，不用太在乎我的感受，放心，我就是随便问问

，不会罚你的。”

她以为春竹是因为不好意思开口，怕得罪自己，说了这样一番话。

春竹就知道肯定是她误会了，蹲下来看着和坐在塌上的她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