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长寿宫，周小舟就对绾绾说：“大年夜的，让你陪着哀家也是无聊，你去玩吧。”

绾绾：“不会。”

周小舟：“哀家想一个人待一会。”

“是。”绾绾不愧是女主，做什么事都干脆利落，听她这么一说，立即退下了。

大殿里没了人，殿外就一个值班的宫人，周小舟环顾了一下四周，在靠窗的一张躺椅上坐下。

地暖早早就烧起来了，大殿里也摆了炭盆，周小舟没感觉冷，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慢慢喝着。

系统：“平时觉得当太后无聊，怎么现在有热闹凑又跑回来一个人待着？”

“热闹过后只会更加无聊。”冰凉的茶水入了肠胃，周小舟的语气好像也带上了几分凉意，“更何况，那些人的热闹和我有什么关系。”

“倒也是，上个考场的除夕你就是一个人喝酒写代码过的。”系统突然就有了个结论，“周小舟，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热闹吧？”

周小舟挑眉：“谁说的，上个考场我虽然是一个人待在宿舍，但又没断网，我也是热热闹闹参与了守岁倒计时的。”

系统笑了一下：“所以你今晚守岁吗？”

周小舟不答反问：“那大人呢？”

系统：“今天冥界不过节。”

“哦……”周小舟迟钝地反应过来，于是改口，“那冒昧问一下，大人生前一般是怎么守岁的？”

系统犹豫了一下，回答了：“未参军前都是和家人一起，参军后便少了。”

周小舟怔了怔，放下茶杯，身体往后靠：“那你们家守岁也是围着炭盆吃瓜果聊天？”

系统：“不是，我家和寻常人家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