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神巫族，除了神女，还有谁有能力让长清变得这么厉害？

大家理所当然以为是她这个神女。

而周小舟身为神女，顺理成章想起大巫。

想搞事的不止她，大巫也想？

那也不对啊，如果是大巫帮了长清，为什么又要让神使传达对长清十分不利的消息。

还有玉生。

大巫还容不下玉生。

想到玉生，周小舟朝玉生看去。

玉生正盯着不远处的战况，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半明半暗的，他的神情看着有些冷峻。

很快，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玉生偏过头看向了她。

周小舟仔细一看，玉生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还带着一点关切。

想多了？

周小舟并不想疑神疑鬼，但还是问了一句：“玉生，你是希望长清留下，还是希望他能离开？”

玉生笑了一下：“真心话吗？”

周小舟点头。废话，假的说来敷衍谁。

玉生：“我个人自然是不想他留在神女殿的，不过，我向着您，您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书面回答满分。

周小舟看着和几位族长打得有来有往的长清，心里做了决定。

罢了，只听过云随风走，没听过风跟着云吹的，要走就走吧。

周小舟向前走去。

去捣乱。

谁也帮，谁也不帮。

反正打归打，都是自己人，她要让长清安全离开，也不能让长清将这些族长给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