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识海世界，周小舟发现外面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一点点。

嗯，真的只是一点点。

一出来，发现她和九长老已经被送进了结界内，而结界外，掌门和夏木领着无为宗的弟子还在与天行宗对抗。

所谓对抗，也就只是无为宗一方尽量在躲避攻击和尽可能困住天行宗的弟子。

“看起来，很吃力。”战况不好，周小舟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君不知将一颗丹药递到她的嘴边：“师姐，那一掌虽然伤得不重，但还是要注意。”

周小舟接了吞下，看向一旁跟着醒来的九长老。

九长老却避开了她的目光，径直走到结界边缘。

“还好吗？”周小舟立即走过去。

九长老没有看她，反而是问了一句：“周小舟，此事了结后，你有什么打算？”

周小舟特意歪了脑袋仔细看了一眼九长老，九长老这才分了一点眼神给她。

确定了，不是5431。

这就好编了。

周小舟：“当然是好好修炼。”

九长老沉默了几秒，说：“有段时间我一直想不通。”

周小舟：“想不通什么？”

九长老：“说谎隐瞒、偏见偏心、不真诚不坦然。”

周小舟：“什么？”

是在挑她的不好？

哎，现在是挑她不好的时候？

“不过，现在已经想通了。”九长老说完一步踏出结界，“顺其自然吧。”

一会想不通，一会想通，所以，顺其自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