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立即有三个人跃跃欲试。

乌大人眉眼一抬，抽出长刀：“那就三个一起来吧。”

一对三，飞沙走石间，打得有来有往，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

在一片围观叫好中，风长清低声问：“你觉得乌大人和周少爷，谁更厉害？”

周周看得很认真：“自然是……”

尽管是想向着自家二哥，但围观的人群中，自家二哥眼中发亮，神情钦佩，叫好声十分响亮。

所以，周周开了口，但没好意思说完。

倒是风长清道：“给周子戌成长的时间，肯定不会弱于那个乌大人。”

周子戌啧了一声：“这会倒是看好我了，乌大人当时可是我们一众小年轻的偶像，哪有那么容易超越的。”

周小舟揶揄道：“他哪里是看好你，分明是觉得你和他生得一样好看，怎么能输给别人。”

周子戌笑了笑，低头看她：“你一直觉得我很好看？”

周小舟：“……”

周子戌挠了挠她的手心：“当初你是不是想说我和乌大人，我更厉害？”

周小舟没抽回手，但微微偏头：“没有，你自己也说了，乌大人不好超越。”

周子戌：“是不好超越，但风长清不是说了么，假以时日我肯定能赢。”

“他是这么说，但你——”周小舟猛地住了嘴。

给周子戌成长的时间，但这之后的第二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周子戌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