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丁沐白作为长辈的自觉(1 / 2)

“你别过来……”丁沐白眼神勾魂地盯着女人,脚步踉跄破碎,一步一摇,往后退。

嘴上说着让女人不要过来,动作却像吸人精血的妖精,欲拒还迎地勾着女人。

他走路的姿势特别风情,腰肢轻晃,长腿撩着衣摆,女人可以明显地看到他单薄的衣衫下妖娆的身躯。

此时的丁沐白跟刚才面对奕然时,判若两人。

刚才的他,就像从良的小倌,收起了勾魂索命的艳情模样,用最保守的样子,老老实实地扮演着一个长辈的身份。有礼有节,对奕然关心备至。

现在的他,好似现了原形的妖精,剥去正经的外壳,内里的魅惑再也藏不住。

他的眼神勾魂,腰肢杀人,美腿索命。

女人迷失在他的风情中,脸上带着最痴迷的笑,扑向丁沐白。

“你放开……不要……”丁沐白又在拒绝,可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绵长的喘息,喘得人灵魂激动,身体像过电一样酥麻。

奕然突然有些握不住手里的刀。

她垂低了眼眸,在听到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才注意到丁沐白放在女人后颈上的手,朝她勾了勾,在暗示她动手。

“小妖精,你他妈真是……骚得可以。”女人失控的去扯丁沐白的衣服。.

丁沐白在女人颈侧,娇媚地低吟。慢慢搂上她的脖子,用眼神示意奕然动手。

女人被他迷得五感尽失,竟一点都没察觉,奕然在向她靠近。奕然的刀从她心口穿膛而过时,她脸上仍挂着迷醉的笑。

丁沐白捂着女人的嘴,确保她发出的声音,都像欢愉时的闷哼声。

等女人咽气后,奕然将她拖到后院,丁沐白却还在房间里,一个人模拟着床戏的声音,喘息着麻痹门外的三个追兵。

他的声音,让人骨头酥软,全身无力。他自己却不知道,还一边叫,一边对奕然打手势,让她藏在门后。

奕然从小自律上进,刻苦用功,真真是从未被污染过的小白花。

她现在竟想提刀把丁沐白杀了,他怎的……怎的有如此大的本事,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想弄死他?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奕然的情绪变得好奇怪,有些生气,有些暴躁,没理由地想发火。

“我看差不多了,那我就进去了。”门外传来第二个女人的声音,她看似等不及了,开门挤了进来。

丁沐白侧躺在床上,双腿摩挲着床单,抬眸向第二个女人看了过来。长发如瀑垂在肩头,眼眸似有无尽渴望。

女人神情瞬间呆滞、痴迷,眼睛锁死在丁沐白身上,连路都不看,直直地朝床边扑了过去。

门后的奕然,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忍无可忍的冲上前,手起刀落,从背后割断了女人的咽喉。

丁沐白被吓得一怔,差点忘了配他的床戏。

第二个女人咽气后,被奕然拖到后院,她又听到丁沐白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呻吟。他到底是有多懂床笫之事,才能叫得如此生动,好似真的被人怎么样了似的。

奕然莫名地更生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烦躁、郁闷,不想跟这样的丁沐白呆在一起,受不了他这样叫。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也有坏的一面,想欺负人,想掐住他的脖子……也不对,就是想……

奕然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丁叔叔这么做,是为了帮她分散追兵,让她一一击杀敌人。可她却想欺负丁叔叔。

真煎熬啊,等奕然把四个上族人全都解决了,这场折磨才算结束。

她因为心里有些扭曲,面容变得十分的冷。

追兵被杀了,丁沐白立刻穿上厚重的衣服,挽起长发。手脚麻利地把房间里的细软收拾好,对奕然说:“奕然,这座东溟山的山体是空地,里面有一条暗河,河道错综复杂,足足有十几公里长,我们躲进暗黑里面,这样更容易躲避追兵。”

“嗯,”奕然再也无法直视他,即使他现在又是一副温和、亲切的长辈模样。

幸好他们离开得够快,他们前脚刚出房门,七八个上族人后脚就杀到了。

丁沐白说得没错,整座东溟山的山体都是空的。丁沐白带着奕然从一个隐蔽的山洞进入,两人七弯八拐,在漆黑的河道里摸索,最后选了一个山顶有缝隙,透着微光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选的位置,入口特别小,一次只能容一个人爬行通过。

这样一来,追兵即使追过来,也会碍于地形的原因,无法围攻他们,再也不能对奕然造成危险。

让丁沐白十分惊喜的是,这个隐蔽的洞道,里面竟然有桌椅和床,这些东西全是石头刻的。

因为光线太暗,他们刚才没看见。现在丁沐白点亮火折子,看清洞里的情形后,他开心地对奕然说:“这里以前应该有人住过,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奕然你可以好好在这养伤。”

“嗯,”奕然闷闷地应了一声。

丁沐白发觉她心情不好,担忧的走近她,关切地问:“奕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准备吃的。”

奕然从他身旁绕过,盘腿坐到石床上,打坐疗伤。

丁沐白看她沉稳、懂事,做事有条不紊,不但长得跟陈姣姣一模一样,行事作风也跟陈姣姣别无二致。

他不免有些嫉妒,想起自己家那位祖宗,欢脱古怪,长得像自己,行事作风也离经叛道。跟她姐姐奕然简直没法比。

奕然成熟、内敛,内外兼修,对自己要求特别高,姣姣的嫡长女就该是她这样的。

丁沐白越想情绪越低落,他想不通都是陈姣姣的孩子,可可怎么不像奕然这么懂事呢。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像个皮猴。

丁沐白身上有干粮,他看河道的水不是很干净,为了让奕然喝上干净的水,他找到一处山泉水,用手捧了一捧水,回去给奕然喝。

在他眼里,奕然跟可可一样,都是孩子,他把奕然当可可一样细心照顾。他并不觉得,自己给奕然捧水喝有什么不妥。

他这辈子跟许多女人暧昧不清过,但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只把奕然当晚辈看待,绝无半点旖旎的心思。

奕然打坐完毕,精神好了很多,心情看着也很不错。

她就着丁沐白的手,喝了水。吃了些干粮。打量黑漆漆的洞道,问丁沐白:“丁叔叔,你说我娘亲会不会也在这些洞道中?”

丁沐白:“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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