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能成功呢？

糖豆已经开始谋划哪些公司可以加入，她对吕平婉的大概业务很清楚，嘀咕道：“奶奶可以赞助服装、珠宝，如果在国内拍摄，奶奶在国内还没有开设酒店，但是可以提供一些日用品上的帮助。”

吕平婉的教养让她做不出不雅的动作，但嘴上却笑骂：“你们俩真是讨债鬼，我被你们算得明明白白，要是赚了，我还得感谢你们。”

说是这么说，但她已经默许了白柳和糖豆的提议。

吕平婉想想，又补充了一句：“现代剧更容易加这些东西，古装剧比较麻烦。”

现代剧更加贴近寻常人的生活，也更容易引起大众的效仿和跟风，导演方面也会容易操作。

白柳点头，又摇头：“古装剧也可以，珠宝和食品容易操作，比如剧中皇后或者其他贵族女眷佩戴的珠宝，同一时间珠宝公司推出仿品，会引起富贵人家的兴趣，进而购买。”

“贵重珠宝属于奢侈品，但食品不是。如果一款点心，被剧中的主角和地位很高的人赞叹不已，观众就会想这有多好吃？然后食品公司马上推出，大家买不起珠宝，买点心总可以。”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强，她不发达谁发达？

白柳说完后急切观察吕平婉和糖豆的反应，却发现祖孙俩看着她的目光有点奇怪。

嗯？？？

吕平婉由衷感慨：“我以前知道你脑子转得快，但是没发现你竟然——”

“有奸商的潜质，”糖豆飞快接道，“妈妈，你是要将大家的钱包一网打尽吗？”

有钱的盯着人家买珠宝，没钱的盯着人家买吃食。

白柳有点不好意思，但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奸商：“我们明码标价，又不是强买强卖，当然也要保证出镜的珠宝和食品质量，怎么能算奸商。”

“奸商算不上，只是我低估了你做生意的本事。”吕平婉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珠宝方面，我们恰好有进入国内市场的打算，食品方面可能不太方便，我旗下没有专门做食品的公司，有高档酒店但不是主要推食品，而且我主要做高端和中端市场。”

她随口道：“如果面向中低端市场，开饭店也不错，再能有一部专门讲述食谱或者厨艺类的电视剧，比广告的效果好很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柳猛然想起在永宁县捡到的菜谱，她下意识看向糖豆。

糖豆显然也想到了菜谱，同时眼睛放光看着她。

母女眼神交流，旁边的吕平婉一头雾水。

“你们在交流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