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够了 急需一个全年无休的工作狂老公!……(1 / 2)

当郑殊醒过来的时候, 外面的太阳已经斜斜挂在天空,像个巨大的蛋黄,不用看时间都知道是中午, 不,已经是午后了,而且影子斜的厉害, 等等, 这不会要下山了吧……

艹!

他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我饿了……”他瘫在床上说,顿了顿,感觉声音不对,又喊了一声,“俞斯年!”

这破嗓子居然哑成这样!

阳台的玻璃门是打开的,伴随着徐徐海风吹进来,挺拔的男人也随之出现在面前。

“醒了?”俞斯年穿着一件纯白的T恤,下面是一条米色的休闲短裤,露出洁白的大长腿和结实的手臂, 难得没有平日里西装革履的严肃,看起来随性散漫许多。

要是放在平时,郑殊早就流着哈子扑过去了,但是现在,他有心无力, 一想到昨晚,不,今早, 他只剩一颗咬死这男人的心。

“我以为我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郑殊控诉地说,是的,等太阳落下海面, 的确是见不到了。

俞斯年闻言侧了侧脸,绷住没有笑出来。

“你还笑!”郑殊满脸愤愤道,“我现在屁股痛……”

“腰痛。”

“大腿痛。”

“眼睛痛。”

“手痛。”

“嘴巴痛。”

“喉咙痛……”

俞斯年一听,面露古怪,“喉咙痛?”

“你听听我这嗓子,都哑成这样还不痛嘛?”郑殊被男人的反应给气到了,想到昨晚,他喊得越大声,这男人就越用力,哭着求饶都不肯放过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下意识地想坐起来理论,却仿佛动了胎气一样酸爽地“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全身骨头都错位了似的,一脸生无可恋道:“就没有不痛的地方,你这是把我拆开了又重组吗,我废了。”

“这么严重?”俞斯年惊讶道。

郑殊被他轻飘飘的语气又蹭出了火气,不顾身体抗议,气从胆边生,直接扯开被子,“你看看我的肚子,我的胸,我的脖子,还有屁股大腿,全是你的痕迹,你说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你这是打算一顿吃到饱,以后就准备当和尚了是吧?”

俞斯年:“……”他今早做完,虽然帮郑殊做了清洗,但是没给人穿上睡衣,除了套上一条内裤,青年是□□的,如今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做的时候不觉得,只觉得彻底放纵,得偿所愿,怎么都要不够。但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郑殊身上痕迹变得非常明显,淤青仿佛印章一般在青年的腰臀间,特别惹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暧昧和诱惑。

“真是禽兽啊,我要告你婚内强.奸!”郑殊气得口不择言了,“这些都是证据,妥妥的!”

看着青年满身的痕迹,俞斯年脸色微红,下意识地撩过被子替他盖上,似乎不敢多看。

郑殊神奇地看着他的表情,一脸难以置信道:“你现在居然不好意思了?那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稍微克制一下下?”但凡讲究个来日方长,他就不会这么凄惨了!

俞斯年被他说的脸更红了,清咳了一声试图掩盖他的窘迫,心说哪个男人被另一半那样质疑,还会手下留情?自然是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能力。

但他看着跟个炮仗一样的郑殊,生怕给人点着了,只能理亏地道歉:“对不住,要不,我给你按一按?”

他正要上手,郑殊眼睛一竖,全身的寒毛立刻站起来,昨晚被这双手给箍得无法拒绝,只能一而再地被迫承受的濒死难耐感,瞬间如潮水一样涌现,吓得郑殊立马抱紧被子,跟个黄花大闺女见登徒子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立刻叫住他,“别,你就呆在那儿,不要碰我!”

仿佛衣冠禽兽一般被戒备着的俞斯年:“……”过虑了,他就算再厉害,也没有到这种程度。

郑殊的目光看向窗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说:“我想穿沙滩小短裤,喝着冰镇饮料,躺在椰树底下,看各式各样的帅哥……”

俞斯年一想到他皮肤上一片乱七八糟,特别是胸前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摸了摸鼻梁道:“过两天再去吧。”

“我想潜水,看海底大堡礁……”

现在现在处于“坐月子”阶段的人,显然也不适合这种大运动,于是俞斯年又道:“过两天我陪你去。”

“我想玩飞艇,我要出海,我要冲浪……”说完,他的肚子又咕噜噜地叫了一声,跟打雷一样。

“咳……再过两天。”俞斯年看着郑殊要杀人的眼神,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恶的臭男人!

郑殊磨了磨牙,碎碎念道:“都怪你,都怪你……”

俞斯年没敢反驳,只能问:“吃饭吗?”

“我要吃海鲜大餐!”

俞斯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那你下来吃还是我端给你?”

“我、下、床!”

郑殊仿佛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慢慢坐起来,慢慢伸脚下床,扶着老腰龇牙咧嘴,感觉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在罢工,特别是身后那使用过度的地方,一用力酸爽无比,动作幅度怎一个缓慢了得。

“阿殊。”

“干嘛?”

俞斯年看着郑殊更个植物人一样好不容易苏醒过来,一步一步重新用双脚走路的小心姿势,忍不住提议道:“我觉得以后,你还是多运动一下吧。”

郑殊蓦地停下,一脸死寂地看着他。

俞斯年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你这个样子,应该是缺乏锻炼的结果。”

就跟常年坐办公室的人突然爬了一整天的高山,或者激情跑了五公里一样,第一天起床同样的瘫痪后遗症,相比起来做.爱更消耗体力。

郑殊瞪大水泡一样的眼睛,他忍了一会儿,可最终还是忍无可忍,不顾腰酸腿疼屁股痛,咬牙切齿地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这都怪谁啊!臭男人!

楼下的餐厅里,专门聘请的大厨已经将晚餐呈放在桌上,每一叠餐盘上都是精心烹饪,雕刻着繁复的花朵式样,犹如艺术品一样。

然而郑殊的表情却无动于衷,冷冰冰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质问:“我的海鲜大餐呢?”

俞斯年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粥道:“都在里面。”

白色的粥翻滚着碎末大龙虾,加了各种海货,光是闻着味儿都透着一股鲜美,但是却无法改变这只是一碗粥的事实。

似乎很体贴,但又不是那么体贴。

郑殊看了看旁边,幸好俞斯年乖觉跟着他一起喝粥,否则他发誓一定会把碗扣在这男人的脸上!

俞斯年迎着他危险的眼神,淡定地喝着自己的粥。

郑殊一连吃了两锅,才觉得舒坦了。

看着他懒洋洋的模样,俞斯年微微凑近,尽量若无其事地问:“阿殊,还喜欢吗?”

郑殊恹恹地说:“凑合吧,我还是想吃大餐。”

俞斯年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我是指……早上的事。”

郑殊一顿,默默地侧过头看他。

“舒服吗?”

郑殊:“……”你的闷骚呢,哥哥?居然会问出这么害羞的话。

但不得不说,他细细回顾了一下滋味,一边红着脸,一边捏了捏发烫得耳朵,眼睛飘忽了两下,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可以说除了时间过长,纵.欲过度,后遗症有那么点大,一切都相当完美,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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