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阎君现(1 / 1)

好在王梓淳没有一直发呆,不然就这样让一位老者在面前跪拜自己,会折寿的,急忙打算上前搀扶起老槐树精口中还道“老人家这是做什么,你这不是要折煞小子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说完就和反应过来胖子二人七手八脚要去搀扶老槐树。

“阎君,这是折煞小老儿了,万不可如此,万万不可如此啊,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我槐根此生居然还有再见阎君之时日啊,苍天保佑,后土娘娘保佑啊!阎君啊,你这些年去哪儿了啊,叫我等好找啊,”说着跪在地上的老槐树居然放生痛哭起来,这一幕又把几人搞懵逼了,而一旁的小茹听到老槐树居然口称王梓淳这位叔叔为阎君,也是呆愣当场,急忙俯身在老槐树耳边细语“槐树爷爷,他不是阎君啊,他是我家相公的好友兄弟,算是小茹的小叔子啊。”

“不得胡说八道,老朽知道面前这位小哥是何人,可现在阎君却也是附身在他身体之中,再说老朽也已修炼五百余年,平生也算有些见识,与地府差官也是有几分交情,也曾去过地府面觐见过阎君。如何能认错,只是不知阎君今日为何会附身在这位小哥身上。”

听道老槐树这么一说,边上的小茹也是急忙下跪口道“小女子赵小茹,叩见阎君。”

好了这下子不是懵逼了,而是侧底傻了,边上的胖子和辉哥也听到老槐树的话,其实他们此刻心中也是已经翻江倒海了,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老槐树的话真实性,可是老槐树人家可是修行了五百多年,而且人家和地府关系那是非常的好,小茹不是说过嘛,白无常都来看过老槐树,可要是非说阎王爷附身在小淳子身上吧,大家愣是没有看出来,再说小淳子也不是什么外人,没有必要隐瞒自己啊,你就现在看他那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像是阎君嘛?不可能,你现在说他像是二百五还差不多。

“是啊槐树爷爷,你有没有可能是认错人了吧,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阎君附体啊,大家先起来再说,”说完胖子便要拉起老槐树与小茹。

老头也被胖子这话说的有些不自信起来了,这时王梓淳也过来搀扶起老槐树,在接触老老槐树之后,老槐树又是一阵激动颤抖“没有错,没有错,这股威势确实只有阎君才有,而且我感受到了,生死牌,与人书生死簿的气息。”

“老人家,你说什么!你在我身上感受到了生死簿,与生死牌的气息嘛?”

老头看着面前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男子,又握住他的双手闭上了眼睛,好像在用心感受什么一样,过了好一会,边上的胖子已经开始不耐烦准备喊如同入定老僧模样的槐树精,不过还是被边上的小茹阻拦下来,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胖子见媳妇如此,也没得办法,谁叫这货天生就是妻管严,还好小茹姑娘通情达理,温柔可人,不似现在的女孩子那般泼辣。

又过了一会,只见老槐树突然对着王梓淳脑袋打出一个手势,一股神秘的气息直冲王梓淳的天灵盖,就在即将击中之时,王梓淳周身突然金光大作,一个金色的大钟笼罩在他的全身,头顶还漂浮着一本古朴的书籍,老槐树瞬间如同被重击一般,连连退后七八步,这才稳住身形,脸色却是露出一副原来如此,豁然开朗的神情。

而这边几人见老槐树这老货居然突然对着小淳子出手,也是暗叫一声不好,可是老槐树速度太快,而且人家还是妖精,自己这边只是凡人如何反应过来,虽说身体反应是慢了一些,但是胖子和辉哥口中却是几乎同时喊出“你要干什么?”喊出的同时身体也一起上去想起阻拦老槐树精。

然而就在此时只见小淳子突然全身金光乍现金光中慢慢显现出一座大钟,而小淳子此刻已被大钟笼罩全身,头顶同时还出现了一本古朴的书籍在一圈散发出金光的梵文中慢慢的转动,一个豹眼狮鼻,络腮长须,头戴方冠,右手持笏于胸的人影慢慢显现在笼罩王梓淳全身的金色光芒之中,一股强大的威压自那人影之中突然降临快速涌出,冲击着面前几人。

“槐根拜见阎君,”见到此景老槐树也不顾刚刚停下还未站定的身体又急忙下跪磕头行礼,小茹此刻的身体抖动的如筛糠,脸色煞白,全身瘫软跪扶在地,二胖子和辉哥在阎君显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完美的扑街倒地,晕厥过去,只有被金钟笼罩的王梓淳,手足无措,他看到外面几人的情形,可是他现在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接踵而至的威压让他感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没过几秒钟踏上胖子两人的道路,顺利的扑街了晕倒了。

“喂,喂,有人吗,”又一次来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不过这次却是站在了大殿之外,看着这巍峨的大殿,没有一丝以前见到的那番残破模样,大殿门沿之上挂着一副对联,以及一块匾额,匾额上书“人鬼初分”,对联的上联则是“立德立功,双脚平平蹬宝地;”下联“存仁存善,一心坦坦对青天。”

“速入大殿”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天地,震的王梓淳两耳轰鸣,灵魂深处翻起一种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受,随着脚步慢慢移步踏入大殿之内,边见高台之上坐着一位豹眼狮鼻,络腮长须,头戴方冠之人,王梓淳知道此人应该就是十殿阎罗之首的秦广王蒋歆。

忍住内心的恐惧以及激动,王梓淳艰难的前行几步跪倒在地,他也不知道拜见阎君要用什么礼节,也就只能学着刚才槐树精对自己行礼的模样,照葫芦画瓢,行了一礼,口中喊道“小子王梓淳拜见阎君。”

“平身吧,上前回话。”

“谢阎君,”王梓淳又在地上拜了一礼,这才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慢慢移步上前,不是他不想抬头挺胸大步上前,而是那种来自灵魂的威压,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是来自鬼神的威压不是一个凡人说对抗就能对抗的。

“你心中定会疑惑本君为何引你来此吧,”此刻秦广王居然是微笑对着王梓淳问出此话。

我去,秦广王居然对着自己微笑,王梓淳此刻好想对着自己来一巴掌,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哦对的确实是在做梦,应为这本来就是梦境。

“回阎君,小子确实有些疑惑,阎君为何要引小子来此,”王梓淳见阎君微笑着问自己,心中的恐惧也稍稍减少了一些,不过还是哆哆嗦嗦的回答。

“你不必紧张,若要算来,本君与你还有同乡之情,只是时间相隔久远而罢了。此次本君招你前来,实属无奈,要知此身只是本君的一座法像,本君早已于百年前对抗异族之时,与那西土而来之异族同归于尽,此次招你前来,实则是为天下苍生求助于你。”

“啊!难道我前日脑子所现的场景都是真实发生的,”王梓淳脑子这么想到,可还没有等他提出疑问,秦广王的声音已经传来“却如你所见,那便是本君最后一战。”

“不知阎君需要小子做些什么,我必将全力而为。”

“哎,本君还是先将那几十年前的那场大战讲与你听吧,听完你便知一二。自姜尚封神之后,我东方神界已凌驾于诸界之上,为防我东方一统浩宇,灭他人之道统,后经大日如来,天神宙斯,巨人奥丁等诸界之神提议,即日封印仙界入口万年,只留人间于此,然我地府掌握人间之一切轮回,故而天界决定只留本君一殿阎罗镇守地府,其余九殿阎罗皆以入天庭,转瞬三千年余年如过眼云烟,然自满清入关生灵涂炭,人间怨气滔天,恶灵霍乱,处处是恶鬼丛生,本君四处化解怨气,超度生灵,无暇他顾,满清统治,我人间沉沦,气运被劫,国运渐衰,西人界趁势崛起,那恶魔路西法,趁机扩充一统诸域冥界。后我华夏道统治恢复,见我人界气运复苏,为彻底统御诸界,于7年前起恶魔百万全力来攻我地府,本君与地府一干鬼兵,与之对抗,人间气运虽已慢慢恢复,然西方恶魔势力太过庞大,本君只能点燃神魂之火,与西方那百万魔军同归于尽,以肉身封印东西方之连接通路,只留此座法相等那重振地府之有缘人,自吾身灭之后,生死簿,判官笔,等皆毁,然此乃天地灵气所化,自有重生之时,生死牌乃吾当年镇压淮扬邪祟时流传下来,所以并未毁坏,而你先前所得青铜笛,乃与本君之青铜笛一阴一阳,伴生而出,只是后来阳笛丢失人间,只留阴笛在手,你在无意之中得此阳笛,阳笛又感知到生死牌,继而你又取的生死牌,部分激活本君此法身,引来自此,那日生死簿重现,你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入主生死簿,这才彻底激活本君法相,只是你肉体凡胎,一时无法承受,如此之大造化,今日借槐根神力这才能于本君法像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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