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需要了。现在他能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

过去他用尽各种手段试图掌控整座城市。韦恩集团的科技，全城覆盖的蝙蝠网络，监控系统，对警用、消防、救护频道的监听，以及自己和罗宾马不停蹄的奔波.

可就算这么做，每一晚他还是总有巡查不到的地方，有惩罚不到的罪行，保护不了的受害者。哥谭实在太大了，而他只是一介凡人。

不再是了。

今晚，他要彻底清扫这座城市，给哥谭做一次史无前例的大扫除。

因为今晚，他不再是凡人。

今晚，他能做到了。

“.”

一夜之间，哥谭市从新闻媒体、报刊杂志到人们的饭后谈资，话题全都变成了蝙蝠侠。

突然杀进帮派团伙的总部，顶着一个连的火力强行突破.

这指的可不是像他以前那样，神出鬼没、靠着潜行暗杀依次突破，给人以面对鬼魂般的恐惧感。

不，这一次不是这样。

这次歹徒们面对的，是彻头彻尾的力量，宛如面对浴火重生的恶魔，只感觉到被那股统治力压倒的深深无力感。

一个连的火力都在他身上弹开，有人亲眼看到他徒手捏住一枚rpg发射的火箭弹，并在他手中炸开。

他几乎是用脸接下了那发零距离爆破，然后拍拍手从烟幕里走出来。那冷漠的眼神就仿佛在问，就这？

还有一伙飙着车准备跑路的倒霉蛋遇到了从身后直追上来的蝙蝠侠。后者落到引擎盖上，直接徒手把他们的跑车拆成了一堆回收站的破铜烂铁。

哥谭警署的屋顶，蝙蝠探照灯下，戈登悠悠然地点着了一支烟，在灯光照射下吐了一口烟圈。

“他们说蝙蝠侠更快了。”他淡淡说，“说他比子弹更快，比引擎更有力。”

“你相信吗？”

“反正那二十五个监狱里已经关不下的家伙相信。”

戈登侧头看向身后。蝙蝠侠正悬空飘在那，蝙蝠灯的照射之下。

“你的新把戏很厉害，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很难解释清楚，不过目前为止好用就行。”蝙蝠侠说。

“我得承认，这是哥谭警署有史以来第一次整个晚上电话没响过。没人报警，没人生事。那些老鼠们吓坏了。”

“应该的，但不算完。”

蝙蝠侠沉声道。

“通常那些老鼠只要逃窜出哥谭我就不予理会了，因为我没空挨个去追捕。但今后不会了。

就算逃去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们逮回来。

而现在，毒品像洪水般充斥在哥谭街头。新品种，更强，更容易让人上瘾。让你的人都警觉点。”

他拉升了高度，准备飞走。

“我要去切断它的源头。”

此时此刻，圣普里斯卡岛，奢华的建筑里。

还全然没有意识到大祸临头的贝恩正端着酒杯，向宾客们举杯。

“先生们，敬我们的生意！敬使我们发大财的繁荣黑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