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上辈子造孽,认识你(1 / 2)

混蛋?

“噗!哈哈……”听到楼晏的怒骂,男人扶着椅子,笑的前仰后合,“实不相瞒,前两日,本公子来找你玩的时候,你有事没在,于是,本公子就顺路去拜访了一下百花阁的花魁,她当时……哈哈……也是这么骂我的……哈哈……”

“南宫承!”楼晏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和你绝交!”

被楼晏称为南宫承的男人,正是大梁南境军的少将军。

此时的南宫承,看着楼晏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却是毫不在意,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

“楼晏,要说你这楼外楼里的女子,确实是不少,可你从来不往她们身边凑,怎么还能把她们说话时的腔调,学的如此炉火纯青呢?

就我刚刚说的那个花魁,她那日也和本公子说,若是本公子再不娶她回家,她就再也不见本公子了。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要和本公子绝交,本公子可真是太难了。”

说着,南宫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摇了摇头,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然而这样的状态还没坚持了两秒,唇角便扬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楼晏,要不然,你和我去军营里玩玩吧,本公子保证,不出三天,你打架骂娘啥都学会了,就好像本公子这般阳刚,而且还特别的有男人味。”

“南宫承,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呢?”楼晏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随即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伸出手揉了揉,被南宫承气到隐隐作痛的额头。

面具下的脸,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但是,搭配上那双凌厉的眼睛,以及不苟言笑的性格,便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子不容靠近的肃杀之气。

南宫承看着楼晏难得露出来的真容,有一瞬间的晃神。

这个人,和他的一个朋友,可真是太像了。他说的像,并不是容貌相似,而是指两个人的性格相似。

一样的冰块脸,一样的武功高强,一样的不近女色。

若非要他说出这两个人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是楼晏没有那个人那么腹黑吧。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楼晏每次和他说话,都能被他气死的原因。

想到此,南宫承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把这两座冰山摆在一起,会是什么场景呢?

若是冬日,应该会冷的冻死人,若是夏日,那倒是不错,清凉又解暑。

或许,抽个时间,可以介绍这两个人认识一下。

或许,根本用不着他介绍,这两个人很快就会见面了。

看着南宫承一直低头不语的样子,楼晏倒是有些不习惯了,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今日过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南宫承回过神,慢悠悠的说道:“我听你妹说你回来了,就想过来看看你受没受伤,谁知你竟然伤的这么重,幸好本公子意识到不对劲,提前收了两成的内力,否则,你现在应该已经下葬了。”

“南宫承!”楼晏嘴角抽了抽,难得反驳,“我看你巴不得一掌拍死我,如此一来,以后你再欺负我妹妹,就没人揍你了。”

这个家伙,来看他受没受伤,竟然就是躲在暗处偷袭他。而且,都把他打的快要吐血了,竟然还好意思说,收了两成的内力?

“楼晏!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欺负你妹妹?哪次不是她欺负我。”南宫承撇撇嘴,随即走到楼晏的身边,盯着楼晏的脸上上下下,来回打量,“到底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这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你打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呢!”

“谁告诉你,我受伤了?”楼晏又一次被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推开了南宫承,绷着脸,冷声道,“还有,你说谁脑子不好使?!”

他就知道这个家

伙,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肠,关心他被何人所伤。替他报仇,更是想都别想。

果然,说到最后,还是在拐着弯的骂他傻!

也不知道是谁脑子不好使,明明是南境军中,人人敬畏的少将军,却偏偏要和他这样一个,在江湖上名声狼藉的人做朋友,简直傻的离谱。

所以,他不能和傻子一般计较。

想到此,楼晏看着被他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依旧站在那里傻笑的南宫承,冷哼了一声,解释道:“我没受伤,是子伊中了毒,我帮他将身体里的毒素逼出来的时候,耗了些内力而已。不过……这是在你打我那一掌之前,现在我是真的受伤了!”

楼晏以为,南宫承听到他的话,怎么也会请他喝个酒,作为补偿,结果,南宫承却没有任何表示,径直坐到了他的身边,兴致勃勃的追问他,姬子伊中毒的整个经过。

楼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姬子伊受伤前后的事情,给南宫承仔细的讲了一遍。

南宫承听后,啧啧说道:“我还真是没看出来,那小丫头长的柔柔弱弱的样子,下手竟然那么狠?不仅下毒,还砍了姬子伊的胳膊!

要是这么说的话,你给姬子伊逼出了身体里毒素,才过了这么几天,竟然已经恢复了一成的内力和我过招,也算是奇迹了。毕竟,那个小丫头的毒术,师从毒谷的毒姑,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毒姑你知道吗?就是医仙谷谷主的小女儿,后来嫁给了陈国的皇帝。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你知道很厉害就行了。”

南宫承一贯的话痨模式,楼晏表示,他已经习惯了。而且,和南宫承相处的时间久了,楼晏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从南宫承的一堆废话里找出重点。

因此,南宫承的话音刚刚落下,楼晏便挑了挑眉,问道:“你今天见过她了?”

“见啦。我前脚还没离开茶馆呢,你后脚就进去了,但是,我看到你了,你却因为着急见那个小丫头,根本就没看到我,还要我巴巴跑过来看你,简直太不够意思了。”说罢,南宫承目不转睛的盯着楼晏,眼底多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筆趣庫

“谁说我去茶馆是急着见她?”楼晏被南宫承盯的心虚,耳根迅速泛红,立即移开了和南宫承对视的目光。

“不是吗?”南宫承却是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不是去见她,为什么要和人家坐一辆马车回楼外楼?”

“……”

楼晏不会辩解,也没办法辩解,最后只能选择了最笨的办法——闭口不言。

因为南宫承知道他有一匹千里良驹,从茶馆到楼外楼,若是骑马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可他却放着好好的马不骑,选择了坐马车,选择坐马车也就罢了,那么多辆马车放在那里,他却偏偏选择了和那个小丫头坐同一辆。

从茶馆到楼外楼的三个时辰,这一路上,他坐在小丫头的对面,未曾言语,小丫头也是一言未发。

但是他却在这三个时辰里,爱上了一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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