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目前这种情况，柯家绝不敢在城内动手。

值得一提的是，柯家在荣南大街上，也有一家符箓店。

不过距离宁风的店面较远，在大街的最尽处。那个位置，是城南最繁荣的地段，因为是两条主干街道的十字路口，人流量巨大。

转眼又过去三个月。

符箓店五人中，依然没有一个人能画出一张成功的卸力符。

这日，董松琴的母亲过来，很礼貌地与宁风说，要将董松琴接走。

“宁掌柜，我女儿从明日起，就不过来了。”

宁风有些意外：“为何？”

董松琴母亲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都大半年了，她连一张最简单的清洁符都没学会，兴许是她天赋太差了。”

宁风顿时明白过来，对方开始怀疑他的授课能力了。

但他还是决定劝留一番：“她的天赋其实是很不错的，你不妨给多一些时间……”

“不必了。”

董松琴母亲打断宁风的话，执意要带走女儿，她觉得自己女儿在这里，简直就是吃大亏。

学不到东西不说，还得免费帮人干活。

“既然如此，我退学费给你？”

宁风也不墨迹，言已至此，多说无益。

“那倒不用。”

董松琴母亲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带着董松琴匆匆走了。

拜师学符艺，若按市场行情，三十块灵石其实也就刚够半年学费。

在她看来，正好不拖不欠，但继续学下去，肯定是浪费钱财。

因为她听自己女儿说过，这半年来五个人当中，没有一人能成功画出一张符！

这说明什么？

这个符师，要么不会教，要么不愿教，又或者是，他根本无东西可教！

宁风无奈，只得任母女俩离去。

这件事，对周欣和张钟的家人，也带来了一点影响。

周欣母亲与张钟父亲过来接孩子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明显挂着质疑。

不过就在董松琴离开的第四日，黄言卿破天荒地画出了一张下品卸力符。

这让宁风大感意外，黄言卿的进步，比周欣和张钟更快了。

宁风猜测她是私下里，自己偷偷刻苦勤奋的结果。

天道酬勤，勤能补拙，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黄言卿的成功，无疑给周欣二人增加了一些信心，很快，几日后，张种和周欣，也成功画出了卸力符。

唯独万兴，迟迟都没有进步。

看着万兴焦虑至坐立不安的样子，宁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画符讲究的是水到渠成，慢慢来。”

慢慢来？

万兴一脸尴尬。

虽然宁风没有收他的学费。

但这半年来没有一分收入，他身上仅剩的灵石已耗得七七八八。

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去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