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

……

乔凝熏和颜伊雪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然后再各自分开。

贺原怀比她先回去，确定她回家了，嘱咐她锁上门，这才回了自己家。

贺原扬晚上有课，暂时还未回来。

洗漱后，乔凝熏打开电脑，开始直播。

乔凝熏见要福利的都是铁粉，平日里打赏也是最大方的，无奈道：“你们要什么福利？”

乔凝熏道：“换一个吧，我的真容现在不想暴露。”

乔凝熏：“可以，这很简单，我立刻挂链接。”

她每一种都挂了五十张，“一共一百五十张，各五十张，两分钟后准备开抢。”

乔凝熏瞧了一眼账号为宁宁宁的人，掐指一算，心中了然，果然是宁琉涵。

她要定制符纸？该不会是那种符纸吧？

乔凝熏来了兴趣，问：“@宁宁宁，你要定制哪种符纸？”

网线对面的宁琉涵见主播回复了自己，激动道：“我们可以私聊吗？”

乔凝熏：“可以。”

宁宁宁：“主播，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我有一个麻烦，想要请你帮我用符纸解决。”

乔凝熏：“我不害人。”

宁宁宁：“我不是要你害人，我只是想定制一张倒霉符，我只想让那个人倒霉而已。”

用符纸让人倒霉，应该不犯法吧？

到时候她贴在乔凝熏的身上，让乔凝熏自己倒霉，到时候发生什么事，都和她无关了。

乔凝熏：“倒霉符不能定制。”

宁宁宁：“为什么不能？”

乔凝熏：“我不害人，害人有损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