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一道道水柱已经盘卷得如同一片浩瀚的漩涡一般，从远处看到，就像是一堆巨大的蟒蛇缠绕在一起……

而且，陆羽还发现了另一个奇特的现象，似乎越是接近核心的区域，那些水形战士的面容便越是清晰，似乎跟善文老祖长得越来越像……

陆羽不由地一怔。

这个奇异的国度，是由善文老祖所缔造，对此他毫不意外……可不是说善文老祖最为厉害的绝招便是八百八十八道玄妙分身吗？看眼前这个神奇国度的规模，哪里只是八百八十八道而已？

难道八百八十八道玄妙分身，其实还远远没有达到他的极限？

玄妙分身又是什么？是不是跟善文老祖长得一模一样的水形战士，才能称为玄妙身？

这些跟善文老祖面容越是相似的水形战士，是不是意味着跟他的实力越是接近？

……

陆羽正在不断地思索着。

忽然，核心区域深处的一位水形战士抬起头来，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

这位水形战士的面容，已经跟善文老祖一模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善文老祖本人一般。

尽管陆羽知道，这只是夜微澜脑海中的记忆片段而已，却仍不由地悚然一惊，危险的感觉如有实质一般朝着他笼罩了过来……

夜微澜当时立即切断了视线，不再继续窥探。

画面到此为止。

两人急促地喘息着，重新恢复了意识。

即便只是在脑海中重温之前的场景，仍不禁令两人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你都看到了吧？”夜微澜轻声问道。

虽然她是刚才那一番场景的第一见证者，可其中还是有许多她无法理解的地方，在这一方面，她觉得陆羽应该比自己有着更为深刻地理解。

陆羽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大体来说，这应该善文老祖施展出了自己独特的领域……

可冥冥之中，他又觉得这并不只是单纯的领域而已，这应该是一种比领域更高出一个层次的表现方式，因为它比领域更加复杂、更加全面、也更加地威力强大。

如果非要用的词语来定义的话，陆羽更愿意将其称之为“神国”。

神国，由元神幻化而催生的国度……这个词，自动地浮现在了陆羽的心头，就像是一切本该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