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彼得，你还敢再惨点吗？

托尼家中，某房间里。

路明非在接彼得的电话时虽然没有开免提，但也没有特地避开，所以托尼和班纳都听到了彼得的话。

“哇哦，”班纳看向托尼，调侃道，“看来某位大天才的技术专利似乎要被打破了？”

托尼深深地皱起眉头。

倒不是他担心还有其他人掌握可控核聚变技术，毕竟当初他被伊凡·万科用一套鞭索装甲和微型反应堆袭击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方舟反应堆的技术不是全世界只他一家——而相比于对方有方舟反应堆的技术这件事，他当时更在乎这玩意是怎么来的。

因为对他来说，所谓的微型反应堆技术虽然也确实算得上高端，但远达不到说让他以此维生的程度——他仰仗的从来都不是某种技术，而是自己的智慧。

如果他肯无节制地用微型反应堆的技术来赚钱，那么收益将是单纯出售能源的几十倍不止。

随着气氛的变化，班纳博士也反应了过来，跟着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哇哦，这可真是个……比浩克还要大的麻烦啊。”

“别告诉我你是蜘蛛侠的粉丝。”路明非眯起眼睛。

“你还有这种爱好？”路明非道。

“等等，他什么技术和参数都没给你，你怎么觉得他的技术不稳定？”班纳一愣。

但是换个角度讲，加入复仇者联盟虽然会对成长有影响，但再怎么说也好过现在吧？

跟着彼得走进会场，路明非和彼得在现场维护人员的引导下走到人群的最前排——这次路明非是作为斯塔克集团的代表来的，自然不用跟其他记者们去挤在一起。

“这样啊……”托尼摩挲着下巴。

“这是比较小众的说法！也有人说他其实是被蜘蛛神选中的人类，还有更具体的版本，说在白人登录这片大陆之前，印第安人生活在这里，崇拜着动物图腾，后来随着印第安人减少，动物图腾的信仰就消失了，而蜘蛛侠就是最后一个信仰着动物图腾的人，他信仰的就是蜘蛛图腾，所以蜘蛛图腾赐给了他蜘蛛的神力。”

他担心的事情很简单——他当初之所以没有公布反应堆的技术，只是做一个能源供应商，就是因为担心世界的格局太早受到影响，想要一步步来。

所以当听到彼得说有人在研究可控核聚变技术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方会怎么使用这份技术？

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三战的技术。

“这样啊……”班纳摩挲着下巴。

彼得挠了挠头：“我本来答应了玛丽简要去剧团看她的演出，她还为我准备了前排的票，但我却没能准时赶过去……你懂的，发生了一点‘工作’上的意外。”

“不是，但我参加的每一场聚会，都有不少女生是蜘蛛侠的粉丝，我跟她们聊那些寻常人不知道的蜘蛛侠内幕，一聊一个准，聊到深夜她们都不愿意走，而且只要送她们几个蜘蛛侠玩偶或者抱枕，她们就会扑上来亲你，”皮尔彻眉飞色舞，“对了，根据我的亲身调查，最受欢迎的超级英雄人偶是蜘蛛侠，钢铁侠只能排第二。”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路明非道。

而且制造出足够的龙血金属后，他们还要用这些特殊的金属在再生摇篮里为奥创制造身体，有的忙了。

皮尔彻秒回。

关上车门之前，路明非朝着皮尔彻礼貌地竖了根中指。

跟旁边的诺曼奥斯本客套了两句，路明非有些惊讶地看到，奥托博士没有立刻开始试验，而是在自己身上安装了一套“机械触手”，用来操纵装置。

“老板，那个就是你的朋友？”皮尔彻坐在司机位，“看着比你还年轻。”

“你说的这个剧本我听着好像有点耳熟，但又不完全耳熟。”路明非道。

把它冻起来，如果要保险的话，最好是使用芬布尔之冬的终极阶段“狼之冬”，就算是他都会颇为疲惫。

照理说让未成年人加入复仇者联盟这种暴力组织是不太好的，有碍于青少年成长——即便这个青少年的力量能以吨为单位。

“它就会把整个纽约炸上天——是指物理层面的炸上天，不是修辞学层面的，对吧？”托尼打断道。

“鬼咧！你把八卦和权威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跟把‘雪白’和‘煤球’组合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路明非翻了个白眼，“你们都传过什么八卦？”

托尼和班纳说得没错，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他们都要一起制造大量的龙血金属——虽然现在原材料已经搞定，但制造过程也需要时间。

路明非坐在劳斯莱斯里，隔着玻璃看向街道另一边的彼得——他好像在打电话。

在那里，“被蜘蛛神与蜘蛛图腾选中的男人”，“使用高科技战衣惩恶扬善的高富帅”，“超级有魅力的情场浪子”、“全纽约交过最多女朋友的男人”，正在一脸颓丧的打电话。

然后两个人几乎同步地转头看向路明非，异口同声：“明非，明天辛苦你去一趟吧。”

看了彼得一眼，路明非犹豫了一下，一边跟着他走进奥托博士的会场，一边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彼得加入复仇者联盟。

路明非虚着眼，拍开托尼的手：“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他在最前排有一张桌子，跟奥托博士的资金提供者“诺曼·奥斯本”在一起。

所以最适合出席的人确实是路明非。

“不是，我在兼职，是号角日报的记者，呃……编外记者，虽然没有工资，但是报社会按张购买我的照片，”彼得晃了晃相机道，“我专拍蜘蛛侠的照片，但为了糊口，偶尔也得拍点别的。”

路明非沉默几秒。

“对不起，玛丽·简，我真笨，连准时去看你的演出这种事都做不好。”彼得完全沉浸在电话里，甚至没有注意到路明非靠近。

“当然，这不是重点，其实没多少人关注他的来历，大家更在乎超级英雄们那些私人的事情，比如交没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之类，”皮尔彻道，“反正聊到这类话题的时候，我都跟其他女生说蜘蛛侠是个超级有魅力的情场浪子，是全纽约交过女朋友数量最多的人，这样她们就会把目标从蜘蛛侠转移到我身上了。”

【做好准备，有意外就立刻进来救人。】

又说了几句话，彼得颓然地放下手机。

他现在倒更希望彼得是皮尔彻口中的八卦消息里那样的“情场浪子”、“纽约情圣”，也好过他在玛丽·简一棵树上吊死。

路明非走向街道的另一端。

“他也是……嗯？”皮尔彻挤眉弄眼。

放下手机，路明非抬头看向奥托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