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了洞天府的秘境历练，杀了各大圣地的一些天才，因为我征服了虚拟之地，他们说我坏了规矩，把我丢出来了，他心血来潮，突然就像来深渊再看一眼。”

苏尘笑道。

“还得是你啊，连虚拟之地都能征服，把你丢出来也不亏，话说，你活出第二世也安稳不下来，这又把那些圣地给得罪一遍了。”

剑帝笑了笑，似乎想到了当年。

“因果循环，躲不开，也避不开，他们惧怕天命体，不想让我成长起来，处处对我打压。”

“那是得干他们。”

剑帝心情似乎很好，因为他对苏尘的实力了解，所以听到苏尘说着这些，即便是征服了虚拟之地，也没有太大的震惊，似乎在苏尘身上，发生再大的事情，都不会让人吃惊。

“我原本打算，就是来深渊看一眼，毕竟我的肉身还在这里，这里有我的遗憾，没想到镇世鼎可以帮助我隐藏气息，适才，我在断崖之上，察觉到有活人气息，所以走了进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剑兄，实在是缘分。”

苏尘道。

“你来的很及时，若是晚来一些时日，可能只会看到我一具尸首了。”

剑帝苦笑。

“我也很庆幸。”

苏尘的确很庆幸，正如剑帝所言，晚来一些，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剑帝行将枯木，身上的所有资源和能量都耗尽了，根本支撑不了太久时间。

“剑兄，你为何在此？当年我离开之后，天地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传说中的登仙路，到底怎么回事？和深渊有没有关系？”

苏尘一连四问，问出心中诸多疑虑。

有许多东西，孔雀王无法给自己解答，孔雀王说过，只有真正达到了帝境，才能去探索这一切。

不到帝境，没有资格。

剑帝，成名已久的大帝，只有他，能给苏尘解答。

“哎！”

剑帝目光远眺，看向深渊的无穷远处，他眼神迷离，整个人的思绪，像是陷入了沉思和回忆。

片刻后，他抬起干枯的手，指了指远方：“你看那条古路。”

苏尘心中一惊，顺着剑帝的手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这片深渊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像是无穷无尽，更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雾霭茫茫，到处都是虚无。

“我，并没看到古路。”

苏尘道。

“是了，莫说现在的你，即便是当年，你也只是大圣，并未真正成帝，你没有领悟出大帝法则，所以无法看到那条古路，而今的我，被囚禁在这片天牢中，大帝法则也早就耗尽，也看不清楚那条路了。”

剑帝苦笑。

“传说中的登仙路吗？”

苏尘问道：“果然和深渊有关。”

“没错，就是登仙路，一条通往上界的路，只有大帝才能看得到。”

剑帝说道：“当年，你前往深渊不久，天地法则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纪元大陆的大帝，纷纷受到登仙路的召唤。”

“一直以来，纪元武帝们，都在寻求更高的修炼之地，传说中的上界，是纪元武帝一直追求的梦，突然出现的登仙路，让武帝们看到了希望，纷纷踏上了这条古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苏尘努力往那个方向看，依旧没有看到剑帝口中的登仙路，最终摇了摇头，只能作罢。

天地法则的变化，自己还远远不够窥探的资格。

当年，苏尘在这里抓住了一道光，那道光护住了他的残魂，逃离了这里。

现在看来，天地法则的转变，很可能和自己带走的那道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