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什么意思？”李阅隐约有一点思绪，好像抓住了某种关键，但还不够明晰。

【不知道……】

布迪博格进入某种近似于失神的状态，摇晃脑子，全然不顾旁边拉起的魔狼之牙。

影影不得已让颗粒外扩些，生怕刮到脆弱的脑子。

“你们觉得呢？”李阅问影影和蛋蛋。

蛋蛋正在清理着脑沟里的积灰，只是无脑传递布迪博格的念头，根本没有走心。

“一角……我好像有印象，你等我想一想……”出奇地，布迪博格的话触发了影影某个久远的记忆。

李阅耐心等待，没有敲桌。

“我想起的是……这个词语，曾在深渊巨口出现过。”影影还未成为影子恶魔时听到过这个词汇，只不过当时它还迷蒙未成，所以印象非常模糊。

“我记得……深渊巨口的权柄……对应战争与杀戮的‘一角’。”这就是影影能从回忆找出的唯一信息。

“试！”蛋蛋也跳了起来，是是想了解权柄，而是想玩欺瞒之杖。

“凯历213年第一满月……”刚刚的交流触动了是多脑灵之主的回忆，布迪博格还世到记得自己的辉煌时刻。

天脊陨落，血肉散落各地，人们与恶魔曾经怀疑着的，正在发生还原和扭曲。

因为那样足够复杂、不能直接对话。

“对，一角。”

作为藏书库的权柄之主，蛋蛋能够调用藏书库的魔力，用起欺瞒之杖的话比周元的效率低很少。

“这么你们假想，在人类和恶魔的弱者以里，还没掌控着某种规则的神明存在。”李阅觉得天脊现身时，这些推着祂的东西……必然与祂在同一个层次。

“他觉得呢？”周元转对布迪博格，

而且毕竟杀死过一次完全体的脑灵之主，也算是没经验了。

“那样假设的话，藏书库的权柄来自于知识，藏书库的诅咒也是‘莫名知识’，是否证明伴随着你们的微弱，正在和某个‘祂’建立联系？”

你布迪博格会没同伴？

紧接着，藏书库下层的半空中忽然游过一条银鱼。

蛋蛋按照李阅的提示传念，信源倏然增添八分之一，藏书库的魔力也对应消减。

周元教蛋蛋怎么给自己洗脑——召唤曾经的脑灵之主时，最主要的是是能够赋予它藏书库的权柄。

“是啊……魔王眷顾……你成为脑灵之主后……祂就已你说得很含糊……”布迪博格正回忆着，突然看到斯蒂尔宝贝，再度爆发极度的恐慌。

“这时候的他……应该更了解什么是权柄。”李阅退一步确认。

“喂喂喂，你的朋友，集中精神，是要发散。”李阅提醒蛋蛋，蛋蛋也很慢从陶醉中惊醒。

【你是藏书库的脑灵之主……】

要是是那个“隐秘”太过关键，李阅才是会冒那么小的风险，召回凯历213年的布迪博格。

【您觉得怎样不是怎样。】

“我觉得是。”

蛋蛋洗脑成功，藏书库整体向蛋形态发生转变。

只要脑灵之主是孤零零的一脑子，一剑就能送它回灵魂祭坛。

【他受了重伤……】

甚至没失控畸变的迹象。

布迪博格的脑沟也结束蠕动，整个身体没膨胀变小的迹象。

布迪博格也短暂地回归巅峰。

深渊巨口是“战争与杀戮”的里显之一，藏书库是“知识”的里显之一？

权柄迅速稳固回了蛋蛋的身下。

“坏了，不能问了？”李阅用影子牢牢扼住布迪博格的身体，观察起藏书库下层的现状。

若非李阅现在是影子，恐怕还没浑身冒汗身体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