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手机一看,那是闫沉在昊辉葬礼上宣布婚讯时被拍到的样子,角度很巧合,我也在不起眼的一处角落里,跟他一起入了画面。
我盯着自己模糊不清的样子,低着头没回答简菲菲的问题。
可能在简菲菲那儿,我这已经算是默认了吧。
菲菲提醒我喝水,她自己也喝了一大口,然后慢慢把水往下咽,过了好一阵才看着我又问,那我怎么就没能跟这个二哥在一起呢。
我盯着她手上拿着的矿泉水瓶,感觉我眼神冷得也许能把瓶里的水冻成冰水。
“因为几年前他进监狱了,还是因为我。”
菲菲用力捏了下手里的水瓶,“啊,怎么这样啊,你不是说他是个刑警吗,还是因为你进去的......因为你把人打伤了?”
我一直觉得菲菲挺有想象力的,可她对于闫沉进监狱的原因,实在是猜的太正常了。
“不是,是因为我报案他才被抓的。”
“啊,项欢你......为什么呀!”简菲菲已经风中凌乱的表情看着我了。
我怔了一下,差不多的话在七年前有好多人都这么问过我,我都是沉默以对,没给出半个字回答。
我声音干巴巴的像缺水了好久,咬咬牙告诉她,“因为他把我强了......”
哐的一声。
简菲菲手里的矿泉水瓶应声落地,滚了几滚进了长椅边上的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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