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婚典礼(中) 游烈视角心动记录(1 / 2)

破茧 曲小蛐 11562 字 8个月前

这一次终于换夏鸢蝶缴械投降。

身后落地窗外烟火未歇, 像一场未经预告的盛大的烟花表演,夜幕下,无数人举镜,拍摄, 惊叹, 许愿。

同城热搜里一半在聊, 这是哪家大少爷求场婚这么大手笔。

这些夏鸢蝶全不知道。

至少此刻不知道。

烟火璀璨,而她也像身在那片烟火之间,心跳被盖过,气息被淹没, 五感被攫取。

对整个世界的感知与联系好像都系在那人唇舌间。

今夜换他操控她喜怒哀乐, 予取予夺。

夏鸢蝶几次想逃, 或退或躲, 但都没成功过, 总是被他轻易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两侧冰凉的, 她分不清是浴缸还是泳池边缘的瓷石上,凉得她颤栗难已, 才会换来他从漆黑碎发间略微撩眼。

那双眼眸该清幽,却被欲意染得狞恶。

而他抬眼,却不停。

夏鸢蝶终于投降, 一边颤着被迫断续的声音涩然地别开脸喊他老公,一边想求他停。

然后夏鸢蝶发现她错了。

当游烈掀开遮掩的画布, 露出那口只对她展露的幽深无底的心井, 那时候他就早已被吞没了理智,化作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疯子不会停,除非崩溃或尽兴。

于是游烈尽兴了, 小狐狸崩溃了。

——

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被碾碎了三观的小狐狸依然蔫蔫地陷躺在柔软的床被里,不肯睁眼。

…毁灭吧,这个羞耻的世界。

偏偏有些人像能和她心灵感应。

在夏鸢蝶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之前,卧室里的门被打开,有人踩着柔软地毯无声进来,到床前,那人停下,折膝蹲下身来。

正对着努力蜷缩着自己的小狐狸的侧脸。

在昏暗中,望着夏鸢蝶轻栗的眼睫,游烈喉间溢出声低笑:“明明醒了,还装睡?”

“…没醒。死了。”

夏鸢蝶倔强地闭着眼,“羞耻死得。”

那点笑意漫出眼眸,挂上眼尾,“羞什么,你又什么都没做。”

“……”

看着女孩在被子里挤着围着,露出来的那一点点狐狸脸,游烈忍不住含笑抬手,指节轻抵过她鼻梁,逗得她睫毛一颤,才转去捏了捏她脸颊。

游烈散漫笑了:“不都是我做的么。”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触碰,他指腹下的夏鸢蝶的脸颊微微升温。

“…………”

夏鸢蝶不敢睁眼。

她实在没法面对游烈。

但她也不想闭眼了。

就因为他一句话,她好不容易忘记的画面再次击回她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那间水雾氤氲的泳池浴室里,那人跪在她身前,漆眸清幽而欲念纠缠的眼神。

“!”

软被里一声羞耻到极致的闷哼,最后一点露出的面孔也被掀起的被子盖过,夏鸢蝶卷着被子试图“逃”向另一面的床边。

床上的“蚕茧”还没来得及挪蹭出去十公分。

游烈低哂,从床边起身,长膝抵上,另一条长腿一跨,就将蚕茧锁在了身下。他垂手,温柔地去扯“蚕茧”最上面的开口。

“听话,”游烈哄,“出来吃饭。”

“不吃。我要饿自己三天以示谢罪。”

“你谢什么罪?”

“替你谢罪。”这句似乎在磨牙。

游烈气笑了,终于扒开的蚕茧开口,露出颗毛茸茸的狐狸脑袋,他弯下腰去亲了亲她柔软凌乱的长发:“那我自己谢,不用你。出来吃饭。”

夏鸢蝶没说话,趁机沿着被子里面往下挪,试图来个金蝉脱壳。

没脱成。

隔着被子她听见游烈低闷地深抽了口气,然后抑住。

夏鸢蝶察觉点什么。

没等她细想,就被终于不再温柔的游烈略微有些强势地从蚕茧里彻底剥了出来。细白的胳膊都一并压到了乌黑鸦羽似的长发上方。

游烈单手扣住她双手手腕,轻易又轻薄人似的。

他俯身下来,捏了捏终于肯睁开眼看他的小狐狸的下颌,迫她转正,对上他的眼睛。

“昨晚我可是自己解决的,”游烈笑着落眸,“你不想早起还债吧?”

“!”

小狐狸的脸颊以眼睛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且红得一往无前。

一副羞愤欲绝的表情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几乎在他对视的几秒里,就因为极度羞耻而蒙上湿潮的雾气。

从来没见她躲闪成这样,游烈都有点惊叹:“真有这么不能接受吗?做到最后一步也不见你这么大反应。”

“那不一样。”

夏鸢蝶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哼唧出来的。

“有什么不一样?”

“!”

夏鸢蝶恼火地湿漉着眼眸睖给他一个“你竟然还敢问”的眼神。

可惜出师未捷,刚睖到一半,才瞥过游烈抿得薄红的唇,她就头皮一炸,惊慌失措地别开了脸。

游烈停了两秒,闷声笑了。

他压着她弯下腰来,“看来是我在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上,都谈不到羞耻感,除了兴奋,没什么额外感受。”

夏鸢蝶忍无可忍去捂他:“你别说了。”

然后刚碰上他薄唇,就被烫了下似的,比去时更快的速度,慌里慌张地收回来。

游烈笑得更难抑,长睫都颤着低阖下来:“那你说说,到底哪里不一样。”

“…………”

夏鸢蝶被游烈缠着折磨了好久,终于在绝望地确定她不说前他是不会放过她了,这才埋在被子里闷声说了。

尽管那点被狐狸咬碎的声音隔着被子,本就含混,此刻更轻细断续,难以分辨,但游烈还是从中拨出了几个关键词。

他分辨清楚,确认后微微挑眉。

“讨好和,羞辱?”

游烈有些意外,随即便被笑意融了眼尾的怔忪,他轻压着被子,抵住了说完就想跑掉的“蚕茧”,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最上端的被角折下来:“床事上我原本就不遗余力想讨好你,至于羞辱,谁羞辱谁?”

被迫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狐狸眼,却连眼尾都是沁红的,夏鸢蝶努力绷着别开脸去不看他:“…你说呢。”

她梗了几秒,实在难解:“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

羞耻感还是叫夏鸢蝶没能坚持说完这句。

听懂了答案,游烈低声,故作戏谑轻慢:“哦,原来你是想羞辱我么。”

“!”

狐狸奓毛,扭过来:“明明是你自己要做还不肯停的。”

游烈终于忍俊不禁:“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叫羞辱。难不成,算是我求你羞辱我的么?”

夏鸢蝶快被他漫不经心的撩拨笑声溺窒了。

她又想掀被子盖过头顶。

但这一次没来得及,被提前察觉的游烈按住了被子顶端,将她“锁”在床间,他低头含笑地吻她下颌:“没关系,我不觉得是,所以我来做就好了。”

在吻上她唇瓣前,游烈停顿了下,撩起身问:“需要我再去洗漱一下吗?”

“!”

夏鸢蝶心里无故生出点恼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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