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的很合理，但张落虞并不相信，毕竟她狼狈的模样又不止这一回，为什么之前不出来，偏偏现在出来。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把我怎么样。”

她现在就是有恃无恐，谁让张落虞现在跟废了也没多大区别呢。

“有本事你别走，等我养好了，咱们打过。”

欺负她现在受了伤，有胆子跟她一起出去，她找人围殴她。

“你当我傻？”

她是被关了这么久没错，但又没关傻，再说了，她和张落虞其实算得上是同一个人，张落虞有这想法，难道她会想不到吗。

她们其实是一样的，不，准确来说她或许比张落虞更难搞，因为她想的比张落虞多，比张落虞更疯更狠更不顾一切，只是在与张落虞的交谈中看不出来而已。

另外，因为时空旋涡的关系，她和张落虞已经融合了一部分，张落虞融合了她的狠绝，她也融合了张落虞的心软，这也是为什么张落虞会比之前更狠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张麒麟不在身边。

“话说，那什么，你现在算是人吗？”

“人？我怎么可能是人，拜托，我是心魔诶，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你见过心魔变成一个人吗，真要算起来，我应该和你现在也差不多。”

是差不多，张落虞是由阴气凝聚而成，她也算得上是力量凝聚而成，张落虞体内有灵魂，她体内也同样有，只不过张落虞是缺了一抹，而她则是只有一抹。

要想完整，只有她们两个彻底融合，不是她吞噬张落虞，就是张落虞吞噬她，这是必须做的一个选择，她们两个只能存在一个，不，准确来说是只能存在一个意识。

“既然你是心魔，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占据我的身体？”

“我倒是想啊，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连具像样点的身体都没有，还不如我现在这个样子呢。”

就张落虞现在的情况，她要是将其占据，怕是阴气都要散光了，到时候她们两个可以直接消散了，占据个毛线啊，提前消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