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嚣张跋扈惯了，遇见她都不知道收敛一点。

燕镜予微微一愣，有点心虚地趁机转移话题道：“喂，说正经的啊，你真的是神医谷的人吗？”

明曦幽幽地问：“我不像吗？”

她到底哪里不像神医谷的人了，一个两个都这么怀疑她。

燕镜予怔了一下，随即非常诚恳地摇了摇头：“神医谷的人都是菩萨心肠，不过照你对黑风岭那伙土匪的手段来看，你可一点儿也不善良。”

之前明曦跟着凌尘卿走后，燕镜予就派人去找天机阁问消息了。得到的消息很少，但是内容却很惊人。

天机阁那边只知道明曦之前一直跟着易寻阳，是个智力只有两三岁的傻子。

后来中毒身亡后，她就跟易寻阳分开了，接着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奇迹般地活过来了，活过来后她就搭上了凌家，为了救凌尘卿，不惜出手打死了黑风岭不少土匪。

至于其他的，身世武功，全都无。

明曦看了看燕镜予：“我也没说我善良啊。”

扪心自问，她是出了名的双标，善良是分人的，对好人才善良，对恶人就要拔刀。

别人或许不敢拍胸脯打包票自己看上的人一定会是好人，但是她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好人坏人。

对好人施予帮助是应该的，不是每个位面的天道都能洞若观火，明察秋毫的。有的时候世界就是这么离谱，好人没有好报，坏人逍遥自在。

她来万千位面走一趟，不一定能帮助所有人，却也希望能让一部人受益。

要方方面面顾及到所有人，那不是她的义务，也不是她的责任。

这也是她愿意养着系统的原因，如果系统吃的不是功德和信仰，而是灵魂气运之类的东西，她早就一把捏死它了。

系统正在打盹，冷不丁突然感觉到一阵恶意的寒流蹿过，顿时警觉地用视线扫视了一下明曦，见她没有别的异常，才又安心地沉默了下去。

明曦把系统当牛马，系统也在把她当牛马。只是这个宿主时常让它感觉面对的是一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