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膏药有个叫法,就是狗皮膏药。
靠傅璟佑的助力,陆淼试着坐起来活动了下,很快就又躺了回去:
“你侧过去,我看看?”
他跟平时一样,轻轻给她揉着。
她手肘往后撤了一下。
傅璟佑点头,安慰拍了拍她,下床换了褂子。
傅璟佑撕开膏药,陆淼瞅了眼那中间黑漆漆的药膏,心里有些抵触。
傅璟佑颔首,牵着她,要她跟他进屋里。
傅璟佑去了有一会儿才回来。
让里面的药膏化一化,才能撕开。
“等一下,我把这点吃完。”
“算了,今天就不去了。”
她侧躺着,拉上傅璟佑衣角说了国英社的电话:
“这是怎么弄的?磕哪儿去了?”
手指在淤青周围一圈磨蹭,不敢真的贴近触碰。
“不行,碰了就疼……”
“嗯?疼?哪里疼?”
傅璟佑掌心顺势贴上她后腰。
顾不上刷牙洗漱,在井边草草洗了把脸就出了门。
可实在疼的有点难受……
“打了吗?”
不跟后世膏药似的,揭开薄膜贴上去就是。
陆淼已经起来了,洗漱完,睡觉专门穿的衣服都没换下,脸色不太好地坐在桌边慢吞吞喝着粥。
“打了。”
陆淼鼻音一下子重了起来,推开他手不让他碰,长长的眼睫毛也湿漉起来。
……
陆淼告假没去国英社,无意间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戏。
昨天谈老师给马主任打电话,说推荐的人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