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又是不能做的。

“什么，你？”

李月听不进去，嘴里念叨着求陆淼原谅的话。

李建成颔额，和她一起去车站等车：

这是最基本的社会生存及相处法则！

陆淼把办公室窗户推到最大，坐在沙发上扇风休息由着他去。

陆淼摇头，如实道：

陆淼返校积极准备起来。

但是可惜，她没有。

李月怔然，满脸鼻涕眼泪地仰头呆呆望着陆淼。

挣扎跪着往前爬，还想拉扯陆淼。

外面李建成看见她，开口就问怎么样，看她脸色不好，又转口问起是不是不舒服。

那陆淼真的会觉得，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弱者人皆踩之。

“行，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当下就要打电话跟陈铆钉说这个事，让换个人来。

“陈校长已经说了清除她学籍的事，也发电报通知她的家人。后续只等她家里人过来司法跟进处理了，谈老师那边应该也需要出面一下，你的话，安心上课就可以……等出了最终结果，我再告诉你。”

陆淼笑了笑，“我还好，如果坚持不住，我会说的。”

“那好吧，路上注意点，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果不其然，电话打通没一会儿，很快又被挂断。

如果不想担起“责任”这份重担，至少也要拥有自我和意识。

甚至推荐信的事，都可能石沉大海，永远都不会重见天日。

“我还好，就是上两天磕了一下腰，腰有点痛，至于李月……”

和陆淼初期的想法一样。

上学期的课本教材她也有，晚点回家找找，等明天一起带过去。

“同志，要坐下缓缓再走吗？”

陆淼摇头道谢：

上完上午两节课，时间还不到十一点。

那会儿在狭小的走道里被李月拉扯，确实有种眩晕感。

哪会一直做她的思想工作？

李月发疯喊道。

……

“有，但是他们不敢来，我是我们专业里的这个。”

如果李月以为哭弱卖惨，就能躲过所有责任。

陆淼竖起大拇指，在亲爸面前，毫无底线地吹捧起自己来：

“而且爸，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要是把我退回去，就更没人会来了。”

她可以稳稳地乘风扶摇直上。

明白哪些事情是该做、可以做的。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

“谢谢，但是不用了，学校有课，我还要跟老师一起回学校。”

把之前给二班代课时的资料，都收正出来备用。

更不是真的诚恳道歉。

而且任何时候都不要哭弱、哭不容易，以弱者的身份示人。

“好。”

陆远征也觉得这事儿让自己人过来很难讨好。

陆淼充耳未闻，转头冲刚才给她做笔录的公安同志笑笑道：

陆远征走近坐在沙发另一侧，旋过身问：

英语专业的黑马他都看不上，谁还敢来啊？

陆淼和电话里陈铆钉的话如出一辙。

陆远征听了“啧”地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