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别摸了越摸越烫(1 / 2)

傅以深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凌依小小的身子举了起来——一时间,她被限制在他与门板逼仄的空间之中难以动弹。

傅以深明显也不给她机会动弹,发作的药效几乎就要冲破他的血管,他直接毫不犹豫地仰头吻上了她,柔软又炙热的舌尖发起了略带粗暴的进攻。

猛烈的侵蚀,让凌依忍不住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紊乱的鼻息交杂在一起,短暂的缺氧,耳边只有他重重的呼吸声。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搁浅的鱼,原本只是想要张口探寻更多的空气,却又被眼前的人霸道地掠夺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让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胸腔喊停……

傅以深哪里舍得喊停,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发热叫嚣,全然没有了往日所有理性的思考。他甚至还动情地扯了扯自己的胸口衬衫,任纽扣掉了一地,露出了流畅的线条……

他的大手也按着凌依的腰,往自己身上搂,将距离直接拉近。

距离拉近的同时,他也恰好微微松开,让凌依得以换一口气,可就是这个换气的间隙,凌依直接皱起了眉头——

小丧尸闻到了!

他的身上,有香水味!

这个香味,她记得,是卡罗拉身上的。

手臂上有,肩膀衣服上有,甚至脸颊上也有……

这个味道,让凌依觉得浑身不舒服。

傅以深这边眼角泛红,毫无察觉凌依的情绪变化,刚想直接重新吻过来,直接被一脑袋撞过去——

“砰——”

傅以深差点头晕眼花。

凌依推开神志不清的傅以深落了地,直接拽起他的衣领一路拽进了浴缸里,打开淋浴头就是一顿冲。

在小丧尸的认知里,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味道、气息,就是要洗的。

温热透明的水流瞬间倾洒而下,如骤雨将他笼罩,反倒是让傅以深清醒不少。

打湿的衬衫贴在他身上,有一些半透的狼狈,而他睁着猩红又迷离的眼神,双颊得躁热也渐渐缓和。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凌依按在水里,甚至凌依还举着淋浴头一个劲儿地给他喷水。

看她那张情绪澎湃的小脸蛋,傅以深忍不住自我反思了一下,方才他确实开了门之后就没了意识,做事全凭本能,难道,是自己亲得太凶,吓着她了?

小家伙……

他的目光慢慢柔和了下来,情不自禁想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这样也好……

倒也不至于一时失控,伤了她。

那种事,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在一方单方面需要的情况下发生。

被下了药也不行。

只要违背了对方的意愿,就是作奸犯科。

哪怕对方只是一只小丧尸,也不行。

可还没等他的手落到凌依的身上,凌依倒是直接揪起傅以深的手臂:“你可别碰我,你身上都是卡罗拉的香水味,你先洗洗干净,那个味道,我不喜欢。”

那小家伙撅起的娇软小嘴,倒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

醋意满满的凌依更加撩动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望,他直接趁势反扣住凌依的手,另一只手水淋淋地从浴缸中冒出,径直伸向她的脑后,将她整个身子扣了过来,仰头就想再次吻她……

凌依拼了命地往后躲,皱着眉头保持着上下嗅了嗅的动作:“傅以深~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咬她了?还是她咬你了?”

对小丧尸来说,食物再好吃,一旦想起来可能被别人啃过,一下子就没有食欲了。

傅以深,你若是“不守男德”,不干净了,小丧尸就把你从“好吃界”直接除名了!

傅以深听罢倒是勾了勾唇角,声音沙哑:“怎么,小丧尸,吃醋了?”

凌依直接哼了哼:“吃什么醋,你说实话,她是不是吃你了?!”

傅以深眉眼的笑意更明显了,他的手在凌依的后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我中了药,身子很难受。如果选择卡罗拉,我就不会赶回来了,男人的身体很诚实的。”

凌依歪了歪头。

这个家伙真的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吗?

回答了吗?

她好像问题问得很直接啊!

可他回答的她怎么好像听不懂啊!

傅以深!你直接点会死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看起来倒真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嘴唇惨白,却又面色潮红,呼吸粗重。

看起来,还很饿的样子。

凌依忍不住抬手覆上他的额头……

嘶……确实很烫……

傅以深瞳孔一缩,直接攥紧她的手腕:

“别摸了,越摸会越烫。”

“某处,更烫。”

他好不容易再次压抑下去的情绪,伴随着凌依微凉的手指触碰、呼吸凑近,再一次翻涌了起来。

他只恨不得能狠狠将她拽进浴缸里,不顾生不顾死地不可描述一番。

凌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傅以深确实很烫,他的手也烫、脸也烫……几乎都要超出这池温水的温度。

伴随温度逐渐攀升,傅以深的脸也越来越红,而这张散发着炙热气息的脸还蠢蠢欲动地再次往她的方向来。

只是这气息……

怎么还带着……卡罗拉的香水味!!!

越闻越介意!!

越想越气!!

“嗷!!!”

凌依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脸颊,一个用力就直接把傅以深的脑袋按到浴缸里。

傅以深:“……”

他猝不及防咕咚咕咚呛了好几口水之后抬起头:“凌依你干嘛!”

凌依凑过去又吸了几下鼻子:“嗯,还是有一点点,再洗干净一会!”

说着,便又掐着傅以深往水里去,顺势把淋浴头的水开大了些……

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凌依环顾了四周,拿起了一旁的澡刷。

傅以深:“……”

泡沫与水花齐飞,温水共长,瓷砖一色。

傅以深被眼前的小丧尸按在浴缸里,板着脸认认真真地一顿刷。

一时间,药性全解,欲望全无。

索性,也就不挣扎了。

任由这只小丧尸像刷大花瓶一样,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给他刷,还是不脱衣服的那种:

“抬手。”

“嗯。”

“那只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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